所以楊柳的學姐,先生等都跟醫藥行業有關,人脈也廣,只要拿出一兩個來用心經營就夠他們藥鋪受用了。
何豐瞥了楊柳一眼,見她嘴角帶著笑容,心中也不由喜悅,暗自保證道:待事成,他一定好好待她,到時候和家裡的娘子說一聲,把她提為平妻也不是不可……
何豐胡思亂想著就跟著楊柳出了客棧。
楊柳直接帶他走進巷子,“我們抄近路,免得他們散了。”
何豐點頭,一點兒不懷疑的跟著她進去,走了幾十步,前頭將要拐彎時楊柳誒呦了一聲,停下腳步。
“怎麼了?”
“我眼睛被沙子迷住了。”
“我幫你看看,”何豐連忙上前兩步,背對著轉口去看她的眼睛,結果他才一低頭,一個麻袋就兜住他的頭,他心頭一慌,抬手就要扯開麻袋,結果楊柳抬腳就衝著他的下體狠狠的一腳……
何豐嗷的一聲跪倒在地,黃玉拎著木棍當先一下就“啪”的一聲擊在的後腿上,何豐啪嘰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姜笛不擅長用木棍打人,所以衝在了最後,見楊柳抬著腿踹人,就揚手扔給她一根木棍。
一行人一句話不說,避開要害就使勁兒的揍他。
何豐嗷嗷的叫著饒命,大喊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柳兒,柳兒快救我,嗷嗷啊——”
黃玉道:“行了,這小子站不起來了,柳兒,你要還不解氣等他養好了傷再來。”
楊柳喘著氣將木棍扔給姜笛,又在他身上踩了好幾腳才算解氣。
黃玉將麻袋扯出來,何豐嘴角咬出了血,抬頭恨恨地看向楊柳,虛弱的問道:“為什麼?”
何豐的臉上一點傷也沒有,剛才他們的木棍都落在了身上,此時楊柳卻忍不住俯下身去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啐了一口道:“為什麼,你騙婚騙到老孃頭上來,竟然還敢問為什麼,你該慶幸我性子好,要是換了我們班上其他同學,她們早閹了你,讓你知道自命風流的下場。”
姜笛幽幽地道:“你現在讓我給他扎針也還來得及。”
楊柳沒應她,而是退後一步道:“給他把把脈,確定沒事後我們就走。”
姜笛嫌棄的撇撇嘴,但還是拉過何豐的手把脈,看了一下他的臉色後道:“沒事,大家下手都有分寸,皆是皮外傷。”
楊柳這才一揮手道:“我們走。”
黃玉等人這才拎著木棍魚貫而出,紛紛向他啐了一口。
何豐沒想到自己努力兩個月,眼見著要收穫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恨得牙齒都打顫了。
他覺得身上無一處不疼,眼中閃過狠厲,慢慢的爬起來往外走。
外面大街上看到巷子裡走出這一個渾身踉蹌的人,不由多注視了兩年,見他只有嘴角有一點血便無趣的轉開了目光。
何豐扶著腰走進客棧,他的小廝見他臉色蒼白,不由大驚失色,上前扶住他道:“少爺您怎麼了?”
“被楊柳那娘們兒刷了,你快去給我請大夫,不,先去衙門報案,就說我被雲璐學院的學生給打了,讓他們去抓人。多帶點銀錢……”
“雲璐學院的學生打人?”何豐的話還沒說完,背後就傳來一聲嗤笑。
他轉過頭去看,發現是一年輕女子,而他並不認識,不由微微蹙眉。
楊絮上上下下的打量何豐,半響後搖頭道:“雲璐學院都是女學生,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能被一女子打傷?也真夠丟人的,而且,告狀得要人證物證,說雲璐學院的學生打你,你可有證人和物證?”
何豐一呆,這才想起楊柳是特意把他帶到巷子裡去的,除了他就只有打他的人,別說人證了,她們連根木棍都沒留下。
“拿不出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