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啥,只好老實的應了一聲,下去幫永璧和多隆傳早點了。
弘晝拿著扇子在多隆頭上猛敲了一下:“你小子,說話聲音叫一點,你姨媽還在睡覺呢,吵醒了她,爺跟你算不清的帳。”
多隆吐吐舌頭,立馬一縮脖子,當縮頭烏龜去了。
永璧瞪了一眼,心說瞧你那沒出息的勁,額娘又怎麼了,她醒了,也不敢撕了你啊。
不過,永璧雖然瞪多隆,他自己倒是很自覺,說話聲音小到差點聽不到,氣的弘晝差點沒狠敲他一頓。
爺仨吃完早飯,就讓人備了馬,打馬往菜市口那邊去了,話說,今是蒙丹行刑的日子,那個,弘晝自從到了清朝以後,說真的,還真沒看過這凌遲處死是啥樣子的,他是想看個稀罕的。
要說吧,如果是別的什麼犯人要凌遲處死,弘晝還真不去看,這是要給蒙丹行刑,弘晝早恨的不行了,那還不得巴巴的趕去瞧啊,那啥,蒙丹越是痛苦,這弘晝心裡也越是樂著呢。
到了菜市口這邊,弘晝在高福兒早就定好的茶樓那塊下了馬,把韁繩扔給店小二,抬腿就往茶樓裡走。
多隆和永璧兩個人跟著,也進了茶樓,在二樓靠窗的位置找了個桌子,這三個人坐好了之後,喚小二擺上茶水小吃,邊吃喝邊往樓下瞧熱鬧。
這凌遲處死可不是什麼時候想看都能看得到的,現今朝庭仁慈,凌遲的刑罰一年裡頭也看不著什麼,這京城得了信的人早早的都來圍觀了。
那啥,您要問了,這菜市口怎麼還有茶樓呢,哪個這麼惡趣味,跑菜市口看殺人喝茶?
這您就問著了,您不知道國人的傳統,您去瞧瞧,但凡哪個電視劇裡演什麼問斬的場面,那都是觀者如雲啊,自古以來,這國人都是這樣,拿著殺人當稀罕看,這刑罰越是殘酷,觀看的人就越多,所以,菜市口這有茶樓也就不稀罕了,有身份的人誰擠著圍觀啊,那都是坐在菜樓裡遠遠瞧著,即符和了看熱鬧的心理,又得了悠閒自在。
弘晝嗑著瓜子往樓下看,就見這會兒已經有好多人圍觀了,更有一些人那真是,搬著凳子擠到臺前,坐在那塊邊和旁人說話,邊看著刑臺上的那些刑具,弘晝這個無語啊,話說,乃當是看大戲了,那是凌遲啊,凌遲,乃真以為那是多好的玩意啊。
過了一會兒,就見監斬官來了,弘晝一瞧,險些沒掉到樓下去,您當那監斬官是哪個,原來竟是紀曉嵐,那啥,弘晝心裡暗道,四哥啊,您這是要幹啥呀?乃讓人家紀曉嵐一個文人當監斬官,乃缺不缺德啊,乃讓兆惠將軍啦,或者讓傅恆他們,再不行,就是讓和坤來監斬也可以啊,咋就讓這最見不得血腥的紀曉嵐來啊?
弘晝也不知道紀曉嵐又有哪個地方得罪乾隆了,竟然讓他來看這千刀萬剮,不過,不知道歸不知道,弘晝也沒想過去問問,只是老實的在茶樓待著,準備看熱鬧。
紀曉嵐來了,沒一會兒,五阿哥和小燕子等人也被押著來了,紀曉嵐還不錯,讓人專門設了位置給這幾個人坐,一邊還讓人端了茶水來給五阿哥喝。
那啥,多隆一見鼻孔君,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啊,拉著永璧就往樓下跑,氣的弘晝直搖頭,心道,這孩子大了真是由不得人啊,也不知道多隆這是要幹啥,話說,他不會是去殺了鼻孔君吧?
這邊,紀曉嵐等人坐定了,那邊,就把犯人蒙丹押了上來,紀曉嵐讓人辯明瞭犯人的真偽,就拿著筆在本子上把蒙丹的名字給圈了,又打了個大大的叉,然後就等著午時三刻到來行刑了。
那邊,多隆拉著永璧也跑了過來,看到紀曉嵐後笑著打了招呼,然後,就讓人搬了凳子給他倆,坐在紀曉嵐身邊和紀曉嵐聊天打屁。
又過了一會兒,就聽有人高喊,午時三刻已到……
紀曉嵐啪的往下扔個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