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老徒弟幾次向我請求要下山去齊州查案,我看他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便答應了他,這一路上還望道長多多費心,替我好生照看他!”
“這是自然,前輩不說,老道我也會這麼做的。這小子這幾日悶悶不樂,精神恍惚,老是獨自想心事,只怕是還在對丟失赤靈芝之事愧疚自責呢!唉,若當初您讓我把此事告訴他,也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此事已了,你不必再說了,我現在擔心的就是這小子表面上悶不吭聲,可心裡卻一直藏著事呢,若是他還要魯莽行事,冒險去找什麼赤靈芝,一定要替我攔住他。而今他體內的神功尚未平順,氣脈紊亂,依然還需好好調理,不能濫用功力呀!”
“好吧!前輩的囑託在下記下了!”
次日,張小七一行人拜別雲中子和衝雲道人、偃雲道人,抄後山小路,繞道趕奔齊州。
路上,程懷亮就向張小七寬慰道:“小七兄,別愁眉苦臉的了,你一向運氣好,保不齊有朝一日那赤靈芝就失而復得了,現在多想也無益,還是專注眼下吧!”
“唉,但願如此吧!”張小七嘆了口氣,“真沒想到,那歸義城為了拿到千年赤靈芝居然傾巢而出,連單懷義都親自來了!”
“是呀!這也難怪,誰不想長生不老呢?尤其是像單懷義這種人,武藝登峰造極,又野心勃勃,志在天下,若是還沒得逞就先嗝屁了,豈不是虧大了?”
李恪嘆道:“不過經此一劫,咱們也算真正領教了對方的實力,現在連師祖都不是單懷義的對手,消滅歸義城還真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事!”
“恩,柿子先挑軟的捏,為今之計,咱們也只能慢慢來,先從歸義城的爪牙入手,逐漸削弱他們的勢力了!”
張小七就問:“程兄弟,下面咱們該怎麼做?你腦子好使,給咱們指條道吧!”
“說白了,歸義城的爪牙無非就是高遠齋、宇文霞、呼勒三個人,只要除掉高遠齋和呼勒,再把宇文霞拉攏過來,事情不就成了嗎?而且我發現宇文霞似乎對咱們很有感情,一直不忍對咱們下殺手,還為此跟她師父鬧掰了,我想咱們只要再努把力,說不定就能把她拉過來了!”
翟珊聞言,面露慍色,不滿道:“程懷亮,你可別亂出主意,你要是還敢像上次那樣,利用我相公引誘她,我可不答應!”
“嫂夫人,你想到哪兒去了?要使美男計也是我去啊!我怎麼可能讓小七兄代勞呢?況且還有道長在,不用怕勸不動她!”
空空道人擺擺手,道:“這事你也別全指望我,貧道當初不過救了她一命,現在時過境遷,一晃這麼多年了,她也有了師父,學了一身武藝,還能否買我的賬,我還真沒底呀!更重要的是,我覺得事情恐怕也沒你想得那麼簡單,單懷義苦心經營歸義城多年,觸角早已遍佈各地,難道他就只有這三個手下嗎,該不會你們看到的可能就只是冰山一角吧?”
“那道長以為歸義城的爪牙還能有誰呢?”
“這我哪知道?貧道也就隨便猜測一下而已!”
“道長說得有道理!”阿史那雲言道,“整件事裡還有很多細節咱們沒有搞清楚,比如呼勒真是歸義城的人嗎?宮中的血妖子真的就是呼勒放的嗎?在我印象中,他對頡利和張道玄忠心耿耿,應該不會輕易被外人利用的!此次咱們去齊州,最好還是把他的底細徹底摸清再動手!”
“好吧!”
不一日,眾人趕到了齊州。
因為唯恐被城中的眼線認出來,大家都刻意換了身裝扮,打扮成鄉下農夫的樣子,在城中挑了一家不太起眼的客棧,住了下來。
次日清晨,大家吃過早飯,都聚在房間裡,商談接下來該如何潛入齊州府衙暗查呼勒。
正這時,客棧的夥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