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握住我的手,拿到眼前晃了晃,道:“面板夠白,也夠滑。”
他玩味道:“恩,煮了應該夠味。”
我忍無可忍,揚起小手就掄了下去,‘啪。’
很響亮的一個耳光,都將他的頭給打偏了這樣還不夠,我怒道:“你無/恥,流/氓。”
這張和輕音一模一樣的臉,對我多少有些影響。
且不說他和那些個女人這麼鬼混我心裡不舒服,眼下他對我做的這種事,自然也是不被我接受。
雖然到了這麼個開放的地方,不過這些開放有時候還是超出了我的承受範圍之外。
那個女人驚呆了,大概是沒想到我竟然敢打這傳奇的風雲人物君少。
我那個時候哪裡還有理智可言。
嘴角的血跡,君少毫不在意伸出舌頭一一舔去,那模樣真是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他冷笑一聲,道:“不錯,勇氣是可以,只是你的錢要吃虧了,今年,都沒工資了。”
“……”
這人,打他的後果果然很嚴重。
那個女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大概是我是第一個打君少卻能不死的人吧。
我也沒想到他會這麼放過我,大概長的好看的男人性格都異常多變。
……
第二天,出大事了,被我倒水的那張地毯,臭了,燻的整個走廊都沒法呼吸。
蘊含河東獅吼,道:“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其實我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在自己的那個世道仙術用的不是挺好的嗎?
這到了這裡,怎麼就失效了呢?
看著地毯上的麻點,我就曉得,這就是我走捷徑的下場,訛發黴了。
原本這被潑水的地攤,一定要清洗乾淨,然後用吹風給吹吹乾,否則這過夜的話,一定會被惡臭。
沒等我說話,蘊含繼續河東獅吼,道:“昨天我已經領教過你的糟糕,沒想到今天還有如此糟糕的事兒等我處理。”
“你,給我將地毯上的麻點清理乾淨,整理好鋪到這裡來,今天,必須,完成!!!”
“!!!”
我頭上一群烏鴉飛過,留下一丟丟痕跡。
鑑於昨天的教訓,我也不敢用仙術走捷徑,只能老實的埋頭苦幹。
這應該是我最辛苦的一天,從早到晚都在洗地毯,好在這君少沒回來吃飯,不然我真是分身乏術了。
來到這牧馬山莊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不說,原本欠債一個億,這幾天賠付這樣那樣的費用,直接多了一千萬。
我想繼續在這牧馬山莊裡,估計我這一生都否想離開這裡了。
……
老天終於還是有良心了一回,站在我這邊了一丁丁,大概是君墨卿這麼欺負我上帝都看不下去了罷。
這天,我收到學校的通知,說是法國巴黎有一個畫展,校方打算讓我去參加,若是成功的話,可以有一筆獎金。
我算了算,那筆獎金夠還君墨卿一半的債務,以後指定還有這樣的機會,故此我覺得此生還君墨卿的債還是有望的。
校方還說讓我好好準備,這幾日都不用去學校。
機票都幫我定好了,真真是個不錯的訊息。
離去法國巴黎的時間還有三天,我怕出什麼意外,故此這三天我打算就呆在牧馬山莊。
東西是讓臨夏幫我準備的,到時候直接送去機場,相信她為了恕罪,這件事一定辦的好。
君墨卿這些日子回來有個習慣,都喜歡找我點麻煩,我自然曉得,一般他找我都是跟錢有關的事兒。
既然都花出他寶貴的時間來找我,自然是要賠點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