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裡,我忍忍,出去後我該怎麼風花雪月就怎麼風花雪月。
“君少就將就著吃吧,我就是再做也只有這個水平。”
瞬間,在場的女傭都齊齊看向我,大概她們覺得,君少說不好吃,我怎麼的也該給面子說再去做一次。
不過我也是實話實說,就是再做一次也是這個味道不說,估計我會忍不住反胃吐更多在皮蛋上。
“明年的工資扣一半。”
我翻了個白眼,這人真的是比周扒皮還恐怖。
不與你計較,反正我就要走了。
見我不反抗,這君少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道:“有意見?”
這人,我一句話也沒說,他到底是哪知眼睛看到我有意見?
我道:“沒意見,反正這輩子都還不清牧馬山莊的債,多扣少扣沒什麼區別。”
君少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忙把手摸進口袋按了一下,沒聲音了。
只是這打電話的人好像非常執著,沒一會又響了起來。
我忙道:“我去接個電話。”
隨後是一溜煙的跑出了餐廳。
拿出電話一看,上面顯示的是雪衣。
這雪衣是南瓜師姐的姐姐,也是個很傲嬌的人兒。
我尋思的接起了電話,“暮雪鳶,你這些日子去哪裡了?到處都找不到你,知不知道爸爸住院了。”
我心裡一驚,道:“爸爸住院了?什麼時候的事兒?”
其實對於雪衣的傲嬌我原本是可以不用理會的,要不是看南瓜師姐對我那般好,我才不會甩她一眼。
就因為南瓜師姐的緣故,我將她的朋友當朋友,將她的親人當親人。
可有些人她就是不能接受你的好意,總是給你找堵。
比如這南瓜師姐的姐姐雪衣,都是一父而出的姐妹,就不知道這關係怎麼就差成這個樣子。
自然這關係不是我搞壞的,原本我來到這裡的時候,這雪衣跟我的關係就不好,一定是南瓜師姐走之前留下的後遺症。
“前天的事兒,打你電話打不通,去你出租屋也找不到你,到學校都說你請假了,你到底去哪裡了?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兒你還有心情在外面逍遙。、”
艹,這份逍遙你想要你就來,姑奶奶這些日子吃了多少苦你到底知道不。
這話我沒說,淡淡道:“我知道了,我抽時間回去。”
“什麼,抽時間,你這個沒良心的,那是你爸爸,你竟然……”
那頭還在繼續瓜噪,我已經果斷掛掉電話。
“恩,不錯,很聰明。”
不曉得這君少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一副玩味的語氣讓我聽著很是不舒服。
我怒:“堂堂君少偷聽人家講電話,難道很光榮嗎?”
這話說的君少很不贊同,道:“整個牧馬山莊都是我的,需要偷聽?”
不講理,絕對的不講理,我只能不與他計較。
白了他一眼,道:“諾,剛才你也聽到了,我爸爸住院了,我得去醫院看看他。”
“你剛才不也說了,抽時間回去,你自認為現在抽的出時間?”
我不大明白他的意思,蘊含就已經走出來,道:“暮雪鳶,你是不是在游泳池洗了地毯?”
我想起自己乾的好事。
只是這麼大的地攤,除了游泳池,我想不出哪裡還可以清理。
沒等我說什麼,蘊含繼續道:“把游泳池的水換了,記住,要消毒三次。”
這讓我很不滿了,且不說那游泳池大的很,刷一遍都要一個上午的時間,這讓我消毒三次,不是要我忙到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