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述者,他們渴望著別人知道這些事,因為他們對這些事非常自豪,並不打算將其遮掩。所以,你的大腦開始顯露出徵兆,散發出一些微妙的訊號,等待著那些怪人將其捕獲。”
六 旅遊
不詳的名字,宛若敲響的喪鐘,死亡的氣息在墓地中愈發濃郁,連死者也感到寒意。
女神閣下擔心的問我:“你怎麼啦?面具,你有些不對勁兒。”
我暗暗念道:“兩岸雕佛面容怒,河載檀木芳香浮。”擦乾如雨落般的汗水,睜開緊閉的眼睛,讓自己停止顫抖,勉強笑著說:“在下。。。。尿急。”
她忍俊不禁,說:“尿急至於這樣嗎?”
我呢喃道:“此刻已經不急了。”
她輕輕在我臉上捅了一拳,佯裝生氣的說:“髒死啦,給我跑遠點。”
雪公子對劉衣小姐說:“休息吧,孩子,今夜還很漫長,等你醒來之後,我會指導你完成旅途的準備。”
他將劉衣小姐遞給那個巨漢,走到我們面前,看了一眼面色惶恐的弱血者,說:“你好,我是這兒的王子,你就是那位可憐的孤兒,是嗎?”
無策結結巴巴的說:“我父母還健在,我在外面租了套房子。。。。。。”
雪公子笑了笑,一時間秀色無儔,令人如沐春風,無策老毛病發作,低下頭去,萬萬不敢抬頭看著眼前的血之貴族。
他領著我們來到他的書房,我進去一看,果然有古典歐洲之美,深色的牆壁,牆上的掛燈,深褐色的雕紋書櫥,一張榆木書桌,血紅的靠背椅,他往椅子上一座,又露出令人沉迷的笑容,問女神閣下:“厄休拉小姐,聽說今晚你們的事並不順利,能不能將一切告訴我?”
女神閣下笑著說:“你太客氣啦,王子,很高興為你效力。”她講述了無策先生遭遇器官販子的事,無策身體驚人的變化,隨後又輕描淡寫的將黑色驕陽士兵的突襲說了出來。
隨著她的講述,雪公子的神情越來越凝重,也越來越驚訝。等女神閣下說完一切,他低頭沉思,說:“黑色驕陽是凡人引以為傲的特殊傭兵,是用來對付天敵的隱秘部隊,但如果不是非常重大的情況,他們絕不會直接出動士兵,而是將一切交給血族獵人解決。”
女神閣下點頭贊同,她說:“他們有十四個人,都是些新手,但依舊是黑色驕陽計程車兵。他們是衝著這位弱血者而來,大張旗鼓,其中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無策茫然的望著他們,瑟瑟發抖,說不出話來。
雪公子將整個身子靠在椅背上,用宛若公主般威嚴而清澈的眼神望著眼前的弱血者,他說:“無策先生,我想我們得好好談談了。”
無策啊啊兩聲,艱難的說:“小姐。。。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雪公子與女神閣下都笑出聲來,他說:“如果你的表情不是如此無辜,我幾乎以為你在侮辱我了,孩子。我是一位男性,就和你身旁的面具一樣,但由於我受詛咒的血統,我的面貌呈現出這樣令人誤解的模樣。”
無策頃刻間恢復正常,他長吁一口氣,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是女孩兒呢,害我緊張了半天。”
雪公子說:“也許你應該談談自己是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的?”
無策猶豫著說:“你們。。。。。不是警察吧。”
雪公子說:“就和你不是警察一樣,我們與他們無關。我有自己的法庭,我是自主的仲裁者。”
無策咬咬牙,說:“也許說了你們也不信,嗯,事情是這樣的。你看,我大學畢業之後。。。。。”我驚訝的問:“大學畢業?無策兄弟,你今年多大?”
他說:“我上學很早,今年二十三了。”
他看上去要年輕許多,也許這和他拘謹的態度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