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見到海爾辛的甦醒,一位能夠操縱時間的凡人,命運不會讓他就此埋沒。”
笛莎淡淡一笑,說:“謝謝你,面具。我要睡了,再見。”
我本來就是來看她入眠時的美景的,可她卻偏偏下了逐客令,我權衡被她暴揍時的痛苦與賞心悅目時的滿足,戀戀不捨的退了出去。
。。。。。
我又來到瑪格麗特所在的房子,在視窗探頭探腦,那個莫比扎的巴爾族系血族在門口擺了一具棺材似的箱子,自己躺在裡面,算是給瑪格麗特當守衛。他雖然樣子難看,但總的來說,目前為止,還是挺忠誠的。
瑪格麗特正準備入睡,我腦袋在窗前一晃,她立即注意到了我,她喊道:“兄弟面?你來做什麼?”
我乾笑了幾聲,說:“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她打了個呵欠,打斷我說:“現在是白天,對你而言,可不是睡覺的時候。”
我急忙說道:“如若姐妹想要床·伴,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她皺眉說:“真的?現在?你們男人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今天晚上就要跑到蟲洞裡去啦,我聽他們說,其中有一隻母蟲厲害得很,不是嗎?我可不想因此而影響睡眠。”
她推三阻四的,十足十騙人的嘴臉。我瞧出她騙我入教之後,早就將咱們之間的口頭約定拋在腦後了,但我仍不死心,我說:“只要一分鐘就成,或者,只要十秒鐘,我就能完事兒。。。。”
她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著說:“你也太看不起自己啦!該說你臉皮厚呢?還是你太自卑了?再見,兄弟面,祝你白天過得愉快。”
我唉聲嘆氣,連連搖頭,正準備離去,忽然又在窗前說道:“還有一件事,瑪格麗特姐妹。。。。”
她強打精神,答道:“說吧。”
我說:“你知道嗎?當你身處絕境的時候,只要你虔誠的向魔神祈禱,也許奇蹟就會產生。這就是你相信墨慈的原因,對嗎?”
瑪格麗特問:“你現在說這些做什麼?現在不是研討教義的時候。”
我說:“我有預感,也許我們很快就會見到魔神了,我做了一個夢,在夢境中,你和我的護身符閃閃發光,而渾身漆黑的魔神與通體雪白的魔蟲正在激烈的戰鬥著。”
瑪格麗特露出微笑,她說:“我會在睡夢中祈禱的,面具。我也希望能做這樣一個夢。”
我朝她微微頷首,說:“這不是夢,而是一種預感,瑪格麗特,做個好夢。”
說罷,我掉頭從她房屋前走開,繼續在這魔蟲的城鎮中閒逛。
。。。。。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但我總覺得自己彷彿在夢遊,我的一舉一動都不受控制,我感到綠面具在隱隱操縱著我,但當我想捕捉她的影子時,卻只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想:“這又是什麼把戲?她徹底瘋了嗎?”
我來到一塊平整的巨巖旁,它好像一座寬廣的平臺,像是泰山的封禪臺一般,處在懸崖高處,俯瞰著這地下世界的地下河流,而上方,則是高的難以測算的洞頂。
我找到淺螳,他正如釣魚翁般坐在巨巖上,遊鯉不知躲在何處睡覺,這地方只有他孤身一人。
淺螳似乎知道是我來了,他說:“面具兄弟,你好。”
我一聽中文,頓時生出親切感,說道:“淺螳兄弟,你無需睡眠嗎?”
他笑道:“不,魁京通常用打坐來補充睡眠,這樣我們可以透過睡眠來使自己變得更強。”
我說道:“佩服,佩服。”想了想,又問:“之前咱們提到立夫倫特名字的時候,你似乎有些吃驚,這又是何故?”
淺螳稍有遲疑,但最終仍然說:“很久以前,我曾經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