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小時,對於暫時同居的兩人來說,都是無比漫長。
在走廊上散步的葉澤,面色冷酷,但眼神卻有些散亂;步伐就更不用說了,時快時慢,偶爾躡足駐行,偶爾腳跟著地,甚至偶爾夾雜了幾步《凌波微步》——幸好這一點,路人們也給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釋:這個帥哥可能在練習某種舞步。
葉澤有點無奈,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點道心不穩,突然一個問題從他的心底升起:
“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她了嗎?就短短的相處了幾個小時麼?還是說以前在看《無限》的時候就已經有點喜歡她了呢?”
彷彿質問般的聲音震顫著葉澤的靈魂,立刻從越纏越深的執念中擺脫,腳步也停了下來;當下背靠‘牆壁’調息,同時整理自己紛亂的思緒。
很快,葉澤找到了答案:喜歡趙櫻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儘管葉澤是個害怕背判的人,但是,有些事,有些人,錯過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這一刻,葉澤終於明白了想法。想通了這個道理,葉澤覺得自己心境又有所提升,靈力也進一步凝實,不禁感到欣喜;想起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抬手看了看手錶就是一驚: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剛發現這件事情,背後就是一輕,自己竟然跌進了“牆壁內”?身子倒下一半,腳下一錯,人立刻站好。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無巧不成書:葉澤無意中靠上的“牆壁”恰恰是自己與櫻空的房門。剛才只不過是櫻空把門從裡面開啟了。
要說櫻空為何選在此時開門呢?實際上的原因是:
櫻空洗浴時心神也極為不寧,畢竟短短一天的經歷令她不知所措。對葉澤這個“同齡人”給自己的感覺也非常迷茫。洗洗停停之下,溫水已冷。猛然驚覺時間的少女急忙看了一眼洗澡也摘不下來的主神手錶,發現時間已經是一小時之後了,也就是同居室友可能已經、可能正在、至少也是即將要回來了?
身體有秘密的自己怎麼見人?櫻空急忙擦乾身子,小心翼翼地出了浴室,知道那人還沒回來,心中一鬆,又急忙拿過床上的布帶往胸口上纏繞——即便心急之下無法纏的像以前一樣看不出來,也不敢浪費時間重纏。
四處亂飄的眼神無意中看到餐桌上的門鑰匙,心中莫名一鬆:原來自己不開門,那人就進不來啊;那還這麼緊張幹嘛?
想到這裡少女不禁露出傻傻的笑容,突然又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這麼在意那人?為什麼有了他在的今天,自己一反數年來的冷靜漠然?
在櫻空的反覆思索中,雙手卻無意識地把全身衣物穿完了,也沒注意到自己的胸部不同於白天的樣子。待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站在了門口。
自己這是要幹嘛?那人不能進來,一定要叫門,那麼難道自己站在這裡是待門鈴一響立刻就能開門?我這是怎麼了?
就這樣,門內門外的趙櫻空和葉澤身體本能都不是一般人水準,思緒又都是雜亂無比,以至於兩人都無法察覺,自己心中所想的對方其實就在們的另一面。此情此景如果拍成電影,一定令人感懷不已。
不能不說是天意:在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趙櫻空是回神過來立即決定開門去找,葉澤卻多了一個看錶的動作,不到一秒時間差卻造成了戲劇化的場景。
少年身形站穩後,兩人眼對眼,心情又是各不相同。
葉澤是不好意思,畢竟自己剛剛對眼前之人有不良旖念。雖然臉色沒有變化但心中有鬼,裝作若無其事般,輕巧帶上房門,擦過櫻空身邊,進到屋內洗手間內——他只是想避開面對面,冷靜一下——雖然驚鴻一眼讓他發覺櫻空身形有些變化,卻也沒有多加註意。
趙櫻空心情更是複雜:一開門發現少年倒跌了進來,尤其是還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