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畫啞著嗓子說道:“世安等傷好了以後,你回齊國吧。”
“什麼?你再說什麼呢。”江世安故意牽強的笑著問道:“你不是已經答應我,讓我跟著你了嗎?”
方如畫說道:“我要回神族了,迴歸神族是遲早的事情,難道你要我帶著你迴歸神族嗎,難道你真的會為了我放棄齊國嗎?江世安你清醒一點吧,我當初就問過你,選擇我還是選擇齊國,你只能選擇其一,所以江世安我求求你不要再糾纏我了,你讓我自由自在一點好不好,不要讓我越來越討厭你。”
江世安踉蹌了一下,無垠上前攙扶住江世安生氣的說道:“方如畫,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和江世安說這個嗎?他現在傷很重,都是為了你才受了這麼重的傷。”
方如畫譏諷的看了一眼江世安說道:“江世安其實你離開我,你一點都不寂寞不是嗎?”方如畫轉身要離開。
江世安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問出心中最想問的那句話:“如畫,這麼多年,你到底愛不愛我?”
緩慢,卻堅定,搖頭的動作在江世安得眼中無限放大,方如畫低緩的兩個字,“不愛。”
方如畫頭也不回的向前方走去。
世安
世安
方如畫耳邊響起無垠焦急的喊聲,方如畫捏緊拳頭強迫自己不要回頭,她要回神族不知道未來的路還有多少艱辛,她不能再連累江世安了。
方如畫和遙歌處理媚門善後的事情整整一天,不去看江世安傷情如何,她知道如果此刻不狠心,將來會更害了江世安的。
月下獨自漫步,面對著無邊的黑夜,方如畫思索著這些天經歷的一切,那個神族的秘密似乎就在眼前等著方如畫慢慢的揭開,太多的事情需要方如畫處理,方如畫覺得自己肩頭的責任越來越重。
不能魯莽,不能衝動,我必須保住自己的命,人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出任何錯,可是方如畫知道這一回不能錯,這次錯就是上百條人命。
不知不覺走到了昨夜與白衣人約定的地點,月光中,方如畫眼前一個人影,手中的劍光閃亮,招式精美絕倫,與其說是練劍,倒不如說是在舞蹈,招式中沒有蘊含內氣,每一下抬腕,揮動,更象是表演。
方如畫剛開始驚訝,一段時間過後,方如畫發現白衣人的招式開始重複,一連三次之後,方如畫知道這個人不是在舞劍而是在教她。
方如畫更驚訝的是這些招式中,好想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方如畫好像看到過江世安和無垠的劍法的雷同之處,甚至那兩個神族長老的劍法都與這個人的舉手投足間有幾分相似,只是沒有白衣人的底蘊。
方如畫接住白衣人丟來的長劍,我將剛才看到的劍法重複揮舞,從剛開始的晦澀到逐漸的熟練,空氣中發出嗡嗡的聲音,劍芒吞吐著紅色的火焰,方如畫感覺全身熱氣瀰漫,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象一團火焰,手中的劍彷彿與自己已經融為一體。
酣暢淋漓的一陣舞劍,方如畫收納吐氣,今天一天的鬱悶的心情,就連因為說了那些傷了江世安的話,而讓自己心痛,也突然好了很多,心中一片晴朗。
白衣人在一旁輕輕的點了下頭,似乎是在讚許方如畫然後不等方如畫要說什麼,轉身就要騰空飛去。
方如畫趕快說道:“你是神族的誰?”
方如畫又連續說道:“你教給我的劍法雖然我從未見人使過,你的起手式和神族的侍衛一樣,我從江世安和無垠的劍法裡見過,你一定是神族的人。”
方如畫腳尖輕輕一點落在白衣人的身前,目光如電的看著白衣人:“你在神族是什麼身份的人?難道你是族長?”
他衣袖一擺,鬼魅般的身形從方如畫的阻攔中不可思議的穿出,方如畫立起手指形成爪的形狀,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