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抓向他的衣衫。
他手掌翻出擋下方如畫的手腕時,方如畫劍光一閃,握著劍的手劍鞘彈出,打向他的臉上的面紗。
白衣人側臉,劍鞘擦著他的臉飛了出去,風聲帶著他的面紗掀起一個小角。
白衣人躲過方如畫的劍鞘,長劍挑起他的面紗,方如畫笑著說道:“這下看你往哪裡跑?”
方如畫就等著看著白衣人的臉。
就在幾乎要看到他的臉的時候,方如畫突然手腕一麻,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捏住了方如畫手腕上的穴道,方如畫頓時覺得自己渾身麻酥。
白衣人終於說話,只是不用口說的話,而是從腹部傳出來的聲音,方如畫心裡一驚原來這個人也會腹語。
白衣人話語冷冰冰的,低沉而又渾厚,慢慢的說道:“給你兩個選擇,看到我的臉後我會從此消失,不再教你半點武學;要麼你從此不過問我的來歷,不好奇我的身份。”
前往神族
“如果你不問我的來歷,我就把神族的所有的武功和內功心法”白衣人說道。
“你知道我的想法?”方如畫驚訝的脫口而出,防備的心已經降到最低,她知道這個人不會害她。
方如畫心想:“這個人可能看到我差點被楚凌殺了,然後臨死的時候對楚凌說的那些話,我要回神族奪回自己的地位,他教我武功,若要殺我一掌就夠了,不需要花如此大的心思。”
只是平平淡淡的幾個字,讓方如畫不敢妄動,甚至方如畫很佩服這個白衣人敏銳的心思和頭腦丫。
他的手推開方如畫指著他喉嚨間的劍說道:“準備好了嗎?”
方如畫頓時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師傅在上,請受方如畫一拜。”
“孺子可教。”他點頭說道,身影已在十丈開外,聲音遠遠的傳來,“明日此時,這裡相見。”
白衣人受了方如畫這一拜,預設做了方如畫的師傅,而白衣人也確實竭心盡力的教授方如畫武功,方如畫精進之快讓人咋舌,方如畫把神族的心法融匯進各種武功當中,一脈通百脈順,到最後連白衣人都稱方如畫聰慧絕倫媲。
半個月後就在某個夜晚,白衣人悄然的離去不在出現,地上只有一行字,“後會有期……”
方如畫心裡有點難過,這個人來無影去無蹤,好像那半個月對他來說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從來不在他的心裡留下過,可是在方如畫的心裡有了很多留戀和不捨。
方如畫回到媚門回到自己的屋子看到江世安悠然的坐在屋子中間,半個月的養傷,在加上江世安頗受遙歌的喜歡,遙歌竟然將寒冰掌傳授給江世安,方如畫也吃驚不小。
半個多月方如畫鐵了心不和江世安說一句話,不管江世安說了多少好話,方如畫都置之不理,問煩了方如畫只冷冰冰的說道:“江世安你現在,立刻,馬上,回齊國,我不想看到你。”留下滿眼哀傷的江世安,可是方如畫又何曾不痛呢。
方如畫和江世安保持兩三步的距離冷冷的說道:“你來幹什麼?是向我辭行的嗎?”
江世安纖長的手指放下茶杯看了一眼方如畫皺著眉頭,眼神裡似乎有些哀怨懶懶的問道:“如畫你就這麼希望我離開你嗎?”
方如畫轉過頭,她最受不了江世安這個眼神,好像她欺負他有多深呢,方如畫說道:“快點回去吧,等遙歌師傅一走,我就去找無垠讓他給我帶路回神族?”
“遙歌師傅已經走了,無垠也已經走了?”江世安說道。
“什麼?他們走了,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方如畫頗感意外,怎麼他們兩個人走了怎麼不告訴她一聲呢。
江世安看著方如畫說道:“其實前天的時候我就要告訴你了啊,是你不和我說話,我一生氣就不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