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都泛著雞皮疙瘩,渾身不住的打著哆嗦,方如畫暗暗提起自己的內力想讓自己不再那麼寒冷。
嘶。。。
方如畫覺得五臟內腑都好像都被揉碎了一樣,疼的方如畫不敢呼吸。
方如畫不知道她昏迷的時候,他們給她吃了什麼,但這絕對是禁制她武功的藥,這下可好了,現在可以束手待斃了,眼睛看不見,武功又被禁制了,本來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現在又被人禁錮在這裡,方如畫又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渾身上又是一陣冷汗涔涔。
方如畫攀爬著這摸到一堆乾草,方如畫坐到乾草上也許不會那麼冷。
這裡應該是個柴房吧。
方如畫躺在草堆上,大口的做著深呼吸,閉上眼睛想著無垠到底是什麼時候投誠到楚凌的手下的,是她掉進江裡的時候,還是剛開始無垠就在騙她。
“吱呀。。。”是木門被推開的聲音,模模糊糊中方如畫感覺到有滾熱的氣息朝著方如畫走了過來,站在方如畫的身邊站立不動。
“咳咳。”方如畫清了清嗓子:“怎麼無垠你是向我道歉來的,還是向我解釋你是如何的為難才對楚凌低頭的,還是說你本無意要投降的,只是楚凌威脅著那些長老的命,你不得不這麼做。”
無垠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彷彿在又回到了那個冷漠無情的無垠:“你能看到我?”
方如畫輕哼了一聲:“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你,只有你身上帶著異於尋常人的熱氣,不然你怎麼能抗的住遙晨身上的寒冰掌的寒毒呢。”
無垠站在方如畫的身邊,高高在上的看著方如畫:“你好像很不舒服?”
方如畫若無其事的躺在乾草上,然後用手撐著腦袋:“舒服不舒服你躺在這裡一會不就知道了嗎?”
無垠低下頭說道:“如畫對不起,我也是不得已,楚凌抓起來的長老裡有很多已經將近一百歲了,他們受不住這樣陰暗潮溼的地方。”
方如畫笑的燦爛:“是啊,那些長老裡都是支援你當神族族長的吧?他們不能死,死了你怎麼當上神族族長啊,所以只有我死,我死了就什麼都好說了對不對,那你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何必讓我相信你,這麼想到神族的族長,你就乾脆先殺了我啊。“
冰冷的劍緩慢的擦動著劍鞘的聲音,一個冰涼輕薄的鐵器慢慢的貼到了方如畫的脖子上:“既然你那麼想死,我成”
方如畫閒散的笑了笑說道:“那你快點殺了我,不殺我就快點滾,我要睡覺了,和你說話我覺得浪費吐沫星子。”對於背叛她的人,她不會再和他有任何交心的地方了,不管這種背叛是如何的情非得已。
當。。。
是劍入鞘的聲音,無垠站在方如畫的面前一動不動好像一個要燃燒的石頭。
方如畫現在懶得理會無垠,閉上眼睛假裝休息,只是方如畫知道這只是假象,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
“我想知道墨陽族長的訊息。”無垠說道。
方如畫的聲音裡透著冰冷,說道:“無垠知道我方如畫最討厭什麼人嗎?背信棄義的人。”
無垠在一次陷入了沉默,無垠不說話,也沒有離開,但方如畫知道無垠在不錯眼珠的看著她。
有衣衫抖動的聲音,無垠做到方如畫的身邊說道:“告訴我墨陽族長在什麼地方,我就把治療內傷的藥給你。”
呵呵呵呵。。。
方如畫笑出了聲音,只是這笑也能讓方如畫的頭像炸開一樣疼痛,方如畫一邊笑著一邊說道:“如果這藥是用我師父的命做交換的,那我不會要這個藥的。你以為每個人都會像你一樣背信棄義嗎?”
無垠僵硬的攤著手掌,依然沒有說話,只是手裡那樣擎著藥丸。
方如畫突然抓住無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