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乾輕輕說道:“太后果真把棲貴妃給軟禁了嗎?媲”
德順說道:“是,而且奴才聽說太后已經知道皇上和世安王秘練騎風營的事情。”
“哦?”江世乾很是驚訝,這騎風營是他和世安暗中進行的離京城也十分的遠,難道太后的耳目已經到了那裡嗎?
德順看著皇上說道:“奴才還打聽到這次太后把車遲國的公主弄來是為讓她給皇上做皇后的。”
哦?哈哈。。。江世乾大笑著:“朕的母后當真是瘋了,那個公主只不過十二歲,讓他做朕的皇后,哈哈。”江世乾大笑著,眼裡卻冰冷如刀。
德順憂慮的說道:“皇上不要笑,太后有先帝賜的龍頭柺杖,上可打君下可以打臣啊。”
皇上冷笑著:“先讓她折騰去,朕現在留著她還有用。”
德順說道:“那皇上明晚的晚宴還要不要出席?”
江世乾笑著說道:“去,當然去,朕還真的想看看太后如何錯點鴛鴦譜呢。”江世乾轉身向養心殿走去,德順看著的江世乾不住的嘆氣,皇上真的越來越難揣摩了。
烏黑如墨色錦緞的長髮在方如畫的手中穿梭,將頭髮盤成一個高髻,又挑起兩縷長髮挑在胸前,玉釵插於髻上,在插了一隻扇面的金步搖,在鬢間搖曳著,額間畫上梅花圖案,口胭在紅唇間一抿嫣如丹果。
珊瑚項鍊掛在脖頸上襯的如畫面板更加白皙如玉,明黃色的拖曳長裙,腰間一條翠綠色的絲帶繫上同心結,更顯得嫋娜的身段風情萬種。
玉珍看著方如畫幾日的消沉以後突然又鮮活了起來,不過這種鮮活和以往不同,眉宇之間好像添上了一抹灑脫的意味,玉珍笑著說道:“大小姐你現在是越來越漂亮了。”
方如畫淡淡的笑了笑:“走吧,該進宮了。”
晚宴佈置御花園的西側的雲水閣裡,要穿過御花園才能走到雲水閣,剛剛走到御花園門口方如畫就看到江世安站在門口,幾日不見江世安更加憔悴,眼周竟然蒙上一層淡淡的黑眼圈。
玉珍拉了一下方如畫小聲的說道:“大小姐是王爺。”方如畫看了一眼江世安慢慢的走了過去,江世安的眼睛緊緊凝視的方如畫。
她還是那麼美,美得讓人窒息,江世安恨不得將這份美好深深的藏在懷中,方如畫走到江世安的面前淡淡的一笑,那樣的笑容瑩亮如雪讓人睜不開,方如畫說道:“棲貴妃回來了嗎?”
江世安點頭:“回來了,可是和沒有回來是一樣的。”
方如畫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了,棲貴妃出了什麼事情嗎?”
江世安低下頭掩飾住眼裡的憎恨:“母親被太后給軟禁了。”
“什麼?”方如畫好生吃驚看來這個太后城府好深,方如畫低下頭思量良久緩緩地問道:“我知道現在問這句話有點笨,但是我還要問?”
“什麼?你問吧。”江世安知道他虧欠如畫的太多。
方如畫緩緩地說到:“我只在問你一遍,你真的願意讓我嫁給江世天嗎?”
江世安眼中閃過一絲懊悔說道:“如畫對不起,我只能這樣求你,母親不容易。”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那些話了,我知道了江世安,我會如你所願。”方如畫轉身離開江世安,江世安緊緊的握緊拳頭一拳打在腳下的石頭上,石頭瞬間變成粉末。
方如畫剛走到雲水閣一個身穿鵝黃色的羅裙,頭上梳著雙環髻的小姑娘撞進了方如畫的懷裡,小姑娘摸著鼻子說道:“大膽哪裡來的笨奴才把本公主的鼻子撞疼了,我讓太后姑奶奶砍了你的頭。”
方如畫低下頭看著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瞪著圓圓的杏仁眼,面板如白皙,圓圓的臉蛋上鑲嵌著兩個酒窩,方如畫蹲下身子問道:“你是和碩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