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
他的手變得僵硬,秋逸很順利地移開了自己的手。
侍應生將熱牛奶送了過來,秋逸往旁邊一推,不肯喝一口,繼而隨性說道:“你找到我的那天起,就該想到有一天我會恢復記憶。”
莫景深勾了勾唇角,“該擔心這件事的人是喬言,坦白說,你恢復記憶對我並沒什麼影響。”
秋逸怎麼也沒料到他會如此回答,就像是兩個陌生人,其中的一方永遠不會受到另一方的波及,也就無所謂另一邊過得是好是壞。
她一連乾笑了幾聲,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軟肉。
這就是男人嗎,她覺得自己從未發現有一天,自己是如此可憐……僅僅是因為這樣的兩個男人。
“他也不用擔心的,莫景深,你早知道了,我原本就是個無關痛癢的人。姐姐她才是掌上明珠,我比不了她,也沒想超過她,這一點從我記事起就懂得。”
秋逸只是笑,心裡卻悲哀,能不悲哀嗎,她幾乎被一個死人奪去了一切。
莫景深卻突然將頭埋進臂彎,壓低身子將所有的體重靠在臺子上。
“秋逸,”他的聲音顯得異常疲憊,“……別那樣說好嗎,真的,別那樣說自己。”
他驀地抬起頭,整張臉都皺去一起,喘著氣,欲說不能說的樣子,最後賭氣般告訴她,“你是一個很難讓人不愛的女人……可我……我……總之謝謝你幫深藍。”
面對女人從來都是無往不利的莫景深,從沒這樣挫敗過,秋逸坐在那兒,一句話不說,但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忽略她。
斷斷續續說完笨拙的話之後,他能做的僅僅只是抓起自己的外套,一句告別後起身就走。
秋逸在後面喊住他,“莫景深你記得,我幫深藍不是為了你,更不會是為了我姐姐……我只是為了我自己。”
說完,她比他更快的離開。
咖啡廳前的梧桐尚未禿頂,枯黃的葉子上墜著皚皚的雪,寒風裡,晃啊晃,卻就是落不下來。
南方的冬天,就是這樣的不爽利,什麼都是緩緩的慢慢的,連同綿綿的雨,也要不緊不慢的下。
秋逸抽著煙望向灰濛濛的一片天,風從脖子裡一絲絲地往裡鑽。
忽然就有輛黑色的豪車停在她面前,降了車窗,男人低沉卻悅耳的聲音,十分熟悉。
“上車。”
自然是喬言。
秋逸不會聽他的,被他抓住手腕狠狠拖上車前,雙方僵持角力了好一會兒。
秋逸心裡煩,一口一口深深吸著煙,餘光裡喬言眉心蹙得緊緊,心裡扭曲的快樂。
喬言卻沒讓這陣快樂持續多長時間,拽過她的包,將裡面的煙啊打火機啊一齊搜刮了,再抽了她指尖燃著的煙,通通扔出了窗外。
“開車。”他薄惱地下命令,再瞪著她,“別以為我治不了你。秋逸你聽著,莫景深和煙癮,一個不落地給我戒!”
作者有話要說:越來越艱難了……
2011/12/02 NJ
因為新年放假神馬的,V的日期一直沒固定,今天總算弄好啦。V了孩紙們,覺得虐就說一聲,喵喵真心沒想這麼虐……話說,寫完好久了,我都不記得當初是多虐來著……
喜歡看就看著吧,不喜歡……那等結局了再看= =好貪心……群MUA
☆、30 回憶,泡沫(1)
喬言不是個小氣的男人,但屬於他的東西,他便認定了不許有任何人染指。
第一次發現秋逸和莫景深偷偷見面時,他刻意忽略,是因為原本對她便有愧意。
而這一次,他不再選擇退讓,哪怕是知道他們之間清白如紙,他也難以剋制地遏制。
秋逸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