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照。”
“雷克先生說笑吧,你不是早就有駕照了嗎?”劉梓兮皮笑肉不笑。小樣蒙誰呢?
艾維斯攤手:“我拿的是美國駕照,在中國不能通用,所以就來考一個。另外,我們都這麼熟了,直接叫我艾維斯就好了。”
“我記得美國駕照是可以直接換中國駕照的哦,一天就夠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是嗎,沒有人告訴我,我都不知道呢。”拒不承認。
臉皮真厚。你們中國分公司的顧問都是白痴嗎?劉梓兮又鄙視之:“好像你是有司機的吧?”
“司機也不是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啊。”見招拆招。
劉梓兮冷哼一聲,改口用英文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沒成年時就玩車玩女人都玩出無數花樣來了,說什麼來考駕照不覺得好笑嗎?憑你的本事一個電話就有人把駕照送來,還跟我玩這種花樣?”
“劉小姐,別這樣,我是很認真的想要和令妹共同經歷一段美好的感情。”
“悅兮不需要你所說的美好的感情。美好的結果才是更重要的。”
英文的對話劉悅兮是聽不懂的,她也沒看出兩人之間詭異的互動,只笑盈盈地說:“原來你們認識的啊,我就不用介紹了。你們看起來感情很好的樣子哦。”這個臉盲早就忘記了自己之前見過艾維斯的事情,對她來說外國人長得都差不多……
誰跟他感情好啊!劉梓兮瞪了艾維斯一眼,回頭就掛上笑臉對劉悅兮說:“你先上車等我。”
“哦。”劉悅兮乖乖地走向車子,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座。
剩下劉梓兮抱著雙臂,對艾維斯冷笑著:“我告訴過你別打我妹妹主意的。你的遊戲她玩不起。”
一直都嬉皮笑臉的艾維斯終於皺起了眉,認真地疑問:“我不明白,劉小姐,你好像把悅兮管得太嚴了,不是嗎?悅兮已經是成年人了,她能為自己負責。”
“她就是再長二十歲,那也是小時候跟在我後面的小丫頭。中國習俗跟你們不一樣,談戀愛會更注重徵求親人的意見。就是問悅兮的父母,他們也不會同意的。”劉梓兮絲毫不讓,咄咄逼人道:“我不認為你的行為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即使沒有我的反對,悅兮也不會接受你的追求。現在是她還沒有發現你的用意,信不信她要是知道了,保證會逃得遠遠的?我對她還是很瞭解的,要不要試試?”
這下艾維斯沉默了。他想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說:“我確實對悅兮抱有很大的好感——我之前從來沒對別的女性有過這樣強烈的感覺。雖然我不知道我可以為此做到什麼程度,但是現在我並不想要放棄。”
他對女性花言巧語慣了,乍一說真話,只覺得口齒艱澀,糾結得很。
劉梓兮愕然地望著艾維斯。看樣子艾維斯是真動心了?這節奏不對啊?轉頭看看自己正乖乖等在車裡的堂妹,傾國傾城的絕色美貌那是沒有的,什麼纖塵不染的純潔氣質那也不著邊啊,左看右看這相貌最多打個75分罷了,身材雖然很好啦一身休閒服誰看得出啊。左看右看都是平凡小村姑一個,艾維斯這閱人無數的花叢老手看上她什麼了?
難道這就是真愛嗎?劉梓兮想到白悠容當時涕淚橫流地懇求她成全她們的“真愛”,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見艾維斯還糾結著,劉梓兮左思右想,決定讓他早死早超生,於是愉快地捅上致命一刀——“對了,你查到了悅兮學車考駕照的事兒,那有沒有查到悅兮的孩子的事情啊?”
“孩子?”艾維斯愣住了。
“對啊,悅兮的女兒,都一歲多了哦,很可愛呢。”劉梓兮笑得眉眼彎彎。見艾維斯已有化為雕像的趨勢,她踩著悠然的步伐走向自己的車子。哎呀,早知道抬出悅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