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翼淡然道:“我守在這裡,並不是要阻擋你們進城,而是請各位出示你們的身份憑據。帝都人雜,總不能放進別有用心的人才是。
那陰冷的聲音冷笑一聲:“身份憑據?那也得你夠資格檢視才行。韋},莫說我小看你,憑你,卻還真是不配!”
韋翼沒有急著開口,趙牧之的聲音卻是先傳過來:“韋師兄,莫跟這廝廢話,再咱們大羅帝國的地盤,反倒論起資格來了。當真是莫名其妙。”
秦無雙慢慢走出城來,卻不急著冒頭,而是在人群后面,冷眼朝那一群人看去。這群人一身服飾,盡是火紅之色。秦無雙乍一看,心裡突地一跳,這些人的服飾打扮,分明就是九宮派弟子!
在場當中,秦無雙曾經在天池帝國與九宮派弟子打過幾次交道,自然認得。而韋翼等人,卻從未與九宮派弟子打過交道,因此反而不認識。“九宮派弟子,竟然明日張膽來這裡?”秦無雙念頭急轉,大為不解“他們想幹什麼?”
要知道,星羅殿與九宮派發生了那一場大戰,雙方顯然已經結下了血海深仇,關係不可能修復。
而九宮派那一戰精英喪了十之八九,傷筋動骨,沒個幾十年根本無法恢復元氣。按理說,經過如此重創的九宮派,理應韜光養晦才對。為什麼九宮派的弟子,卻是如此大搖大擺到大羅帝國來?
看這批人,一個個實力不凡,雖然人數不多,只有六人,但秦無雙一眼看去,卻是沒有一個初靈武境的,盡然一個個都是中靈武境的。而為頭那個,更似乎有著高靈武境的修為!
這批人,毫無疑問,必然是九宮派年青一代最傑出的存在。九宮派的核心弟子,卻為什麼到大羅帝國境內耒?
秦無雙幾乎不用深思,就知道這必然是九宮派開始出牌了。只是這手牌背後到底吐露著一個怎樣的訊號,他卻不得而知。
再看星羅殿這邊,韋翼為頭,有起牧之,陸少南,黃朝陽四人。實力與對方一比,顯然是完全處於下風。
韋翼卻是不慌不忙:“列為遠到是客,韋某雖然不知道諸位來歷,但觀諸位氣象不凡,必然是上品大帝國的大宗門弟子。到我大羅帝國做客,本當以禮相待,但諸位如此霸道,不免有以客欺主的嫌疑。”
九宮派為頭那名年輕人嘿嘿冷笑:“便是以客欺主,那又如何?”
“好,既然如此,我星羅殿弟子唯有周旋到底。”韋翼臉色十寒
先前溫文儒雅的表情頓時一收,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森寒之色。顯然,他對這群人的囂張氣焰也走到了一個忍耐極限。
那為首之人哈哈大笑:“周旋?我便看你們怎麼周旋!韋翼,別說我們欺負你,公平一點。就在這東城門口。你我二人切磋一番。若你嬴了,我們六人屁都不放一個,立刻滾蛋。如果你輸了,什麼廢話都別問,放我們進城,如何?”
運人竟然單刀直入,直接開口挑戰韋翼。這等於是直接將了韋翼一軍,用這樣的口氣挑戰韋翼,讓韋翼想推卻都需要好好斟酌一下。
只是,如今的韋翼,再非三年前那個韋翼。三年來,有了秦無雙的鞭策,他在心智方面的成熟,也是非常明顯的。自然不會被這一句激將法給弄丟了分寸,冷眼打量了這六人幾眼,口氣卻是淡淡說道:“我身為星羅殿弟子,這些日責任重大,若是每一批進城的人都要找我切磋一下,那我便有一百個分身,也不夠用。閣下此舉,是想故意找麻煩是麼?”“你就當我故意找麻煩。”那人倒也乾脆。
韋翼點點頭:“既然你要誠心找麻煩,鬧得灰頭土臉時,不會向宗門的長輩哭訴求告吧?”那人冷笑道:“只怕你去哭訴。”
韋翼悠然一笑:“我?誰告訴你,是我要陪你鬧?秦師弟,既然來了,總不能一直看熱鬧吧?”
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