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最終得出瞭如此結論。
如果是在現在的世界,流醉還不信有人能操控一個人的身體還讓他無知無覺的,可是換成一個天界的仙人,這不可能也變成可能了。
少年掛在流醉的胳膊上,根本不想脫離分毫,可是他現在又被人控制了,有可能對自己不利,流醉有些煩悶地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那個操控獒的仙人是不是就是創造了這個世界的神,以眼下的情形就算不是,也跟他脫不了干係!
究竟是何方仙人,要找他和蒼曜的麻煩呢?流醉跟天界的仙人們往來實在太少,那麼問題的主因是出在蒼曜身上了?這可是蒼曜最後一次的輪迴歷練,難不成他的仇家就打著這等主意來的?
流醉無奈地嘆了口氣,事已至此再去追究原因也是晚了,況且那躲在暗處的敵人大概也不會讓他們再這麼悠哉下去了吧。
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頭,流醉拉住了他的手,“走吧。”那人也是算準了他絕不會將獒丟下吧,所以才會將他帶來吧,又想起閻王對此事默許的態度,看來那個仙人跟他們之間另有淵源了。
少年高興地點點頭,拽著流醉的胳膊就要往門口走去,只是他顯然忘了門是被人從外面鎖上的。
打不開?踹!終於回到主人身邊的獒,再也不將這薄薄的門板放在眼中了,氣哼哼地抬起腳來,就衝著門板踹去。
流醉一驚,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看著獒的動作,不慌不慢地使出法力,兩人瞬間就消失在這破爛的柴房中,下一刻已經回到了客房。
少年身上實在太髒亂了,流醉無奈又去找店夥計燒水給他沐浴,忙活了大半夜也累得夠嗆。
對於夜裡流醉這邊的動靜花鈴不是不清楚,不過只當是流醉先前沒有沐浴乾淨,也沒想過他房中早就多了一個人,還是被自己丟給店夥計的少年,第二天見到一身整潔穿著流醉衣裳的獒,足足呆愣了有一刻鐘!
只能說花鈴先前給獒留下了十分恐懼的記憶,見到他後少年立馬躲到了流醉的身後,就連呼吸都放鬆了許多。
流醉拍了拍獒的手臂,然後看向花鈴,“我決定帶他一起上路。”並沒有說明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說多了怕是會牽扯出更多的麻煩。
就算花鈴不會對他們生出什麼偏見來,流醉也怕他心裡會不舒服,因此也只是說是不想再讓他生出什麼亂子來,要親自看著他。
花鈴勉強接受了他的解釋,只是臉色始終不好看,又看了眼少年身上穿著的流醉的衣裳,還有他依賴流醉的舉動,就有皺眉的衝動。
“都收拾好了吧?”流醉將床上擺出來的幾件衣裳疊好收到包袱裡,出聲問道。
花鈴應了一身,“都收拾好了,現在啟程麼?”
流醉點了點頭,又好像想到什麼,回頭看了獒一眼,“再去準備點乾糧帶著吧。”這孩子怕是餓得夠嗆。
花鈴冷著臉點了點頭,出去找夥計準備了。
不知是為了什麼,花鈴對獒的態度實在是厭惡的很,那種像是從天性裡帶來的排斥,流醉知道那是生靈對死靈的牴觸,擁有最純淨的木系生命靈力的花鈴會這麼討要獒也就不奇怪了。
三個人兩匹馬,自然就得有兩人共騎了。流醉將獒先送到自己的馬上,然後翻身上去坐到他的身後,小心地將人攬進懷中,這般親密的動作看在花鈴眼中,眼前一陣發暈。
那情景,是很唯美沒錯,只是會不會太唯美了些?要知道離殤皇宮裡那個強勢的男人,要是看到這一幕的話,恐怕還不知道會整出什麼亂子來呢!
幾次想開口,卻又被人家自然而然的動作給堵在了喉間,花鈴只能長嘆一氣,牧師前前方,眼不見心不煩了。
一座裝飾地十分別致的竹屋中,一人青色長衣,袖間紋著淡雅的蔥翠雲紋,長長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