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鈺絕他們九個人也在同一時間跟著一個同樣的錦衣男子走在寬闊的庭院裡。每個人的臉色大抵相同,滿臉都是後悔之色。就算是依仗自己靈術精深的鈺絕也不例外……
也不知道繞了多少個圈子,終於黎梭聽到了男子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到了。”
猛地抬起頭看著周圍,高大的牆壁,佈置精美的庭院,還有正對著自己的一扇房門。
男子優雅地對黎梭點了點頭,“你們要找的人就在裡面,跟孤來吧。”
黎梭警惕地將靈力運於全身,也沒見男子怎麼動作,房門便緩緩地打了開來。黝黑的房間,如同野獸的巨口,不知是什麼在等待著他們。
黎梭緊跟幾步,就怕男子會做什麼小動作,一雙靈目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男子進了房間,伸手輕輕一揮,耀眼的亮光突然在眼前亮起,讓黎梭一下子有些不適應地閉上了眼。耳邊傳來一聲輕笑,猛地睜開眼看去,只見偌大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床。
血紅的顏色,如同靈魂深處最徹底的絕望,嗜血的感覺抨擊著黎梭的心臟。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大床上面被血色花朵包圍住的少年!
錦衣男子嘆了口氣,嘴巴張張合合念著無聲的法咒,然後在黎梭的眼前逐漸出現了鈺絕他們九個人的身影!
眾人顯然還沒從男子的法術中回過神來,茫然地盯著男子,怎麼都想不明白方才還只是自己跟男子,為何一會兒的功夫眾兄弟就聚在一起了?
男子揮動著寬大的衣袖,身後黑光一閃,舒適寬大的軟榻忽然出現。男子十分享受地半躺了上去,再一次揮袖,房間裡又多了十把椅子,很普通的那種!
炎傾是第一個回神的,盯著男子身下的軟榻然後又看了眼自己身後的木椅,十分鄙視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後拉著烈晴手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見眾人紛紛坐好,男子這才開口說道:“你們這次來的目的,便是這個少年吧?”
花玲的目光一直放在被血色曼陀羅包裹住的流醉身上,聽到男子的問話,便回過頭來盯著男子的眼。
“你究竟是誰?為何小醉會在這裡?”
男子對他敵視的語氣並無不悅,嘴角那上揚的弧度一直沒有消失,“孤已經說了,孤乃‘閻羅殿’之殿主。至於他……”將目光轉到流醉身上,“他的身體以及心靈都受到了傷害,所以才封閉了自己而已。”
鈺絕輕拍花玲的手,止住他的話頭,“請恕我們未曾聽說過‘閻羅殿’之名,若是閣下不介意,請將你與小醉的關係告知我等。”
男子看著鈺絕的眼神閃過一絲欣賞,從剛才接觸到現在,他便知道這個說話有理又十分挑中重點的男人絕對是這些人的領袖,雖然他們內部出了點小問題,不過也不是什麼壞事。
在眾人懷疑、謹慎的目光中,男子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心中暗道,想不到他最得力的判官這次偷偷下凡投胎,就給他帶來這麼多好玩的人!
“孤與這少年……交情匪淺……”男子用不緊不慢的語氣說道,似乎並未察覺到花玲那雙怒紅沖天的鳳眸,“若真要說出個具體來,那也就是……主人跟屬下的關係吧……”
花玲不敢置信地盯著男人,主人?屬下?!這怎麼可能?!那麼驕傲的少年,他看著長大的少年,怎麼會成為這個男人的下屬?!
忽然間,花玲想到了一個可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男子,顫抖著唇瓣,半晌才說道:“您……您是……閻羅…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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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已經第三捲了啊~~~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