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醉半睜著眼,最近幾天真是過得比這三年還要累!暗自嘆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只有留得命在,才能逃出這座牢籠,更何況,還有花玲所認定的,手神”給予他的使命。最重要的,是蒼燿!
“你與那林老御醫是何關係?”流醉淡淡地問道。
榕浪低著頭恭聲應道:“屬下的家族與林家乃是故交,林爺爺他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年幼時修煉靈術也曾受他指點。”
流醉自從先前聽到花玲對林家的敘說,便已經猜測到這林家與榕家的關係了,如今聽到榕浪承認,心中自有一番計量。
“這麼說來,在林御醫面前,你也能說上話了?”流醉抬眼看著榕浪問道。
榕浪一驚,猛地抬頭瞪著流醉,殿下他可是要吩咐自己去找林爺爺做什麼麼?
流醉瞧他這表情也知道他猜到了什麼,“我知道林御醫是林家的人,想必憑著‘幻神草’的威力,才能屹立上百年不衰。”
榕浪此刻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殿下他真的只是個三歲的孩子麼?這些事,又是誰告訴他的?
離殤國中,真正知道林家本命之物為何的人並不是很多,與其他三個家族相比,林家是最神秘的一個家族了。
難道,這是那個綠衣神秘人告訴他的?可憐的榕浪,到現在還不知道花玲的名字和身份……
流醉覺得自己現在有些像是誘?拐無知少女的惡毒婆婆,在心中嘆了口氣,“如果可行,本宮希望你能說服林老御醫教我這‘幻靈之術’。”
這幻靈之術正是林家的秘技之一,特點就是能夠將自身的靈力屬性完全掩蓋住。若真像花玲先前說的,自己是全屬性,在還未接觸到其他屬性的靈術之前,他還是做好防備工作的好!
流醉說得一臉坦然,卻讓榕浪驚呆了,就連隱身起來的花玲都想搖頭嘆氣。人家的獨門秘技,又怎麼是說學就能學的?
榕浪一臉為難之色,“殿下,屬下無能,恐怕不能擔此重任啊!”
流醉也明白榕浪的為難之處,想了想便說道:“是本宮考慮不周了,如此,過幾天我會通知你,將林老御醫請到‘流醉宮’來,我們應該要商量一下將來如何行事了。”
聞言,榕浪心中先是一緊,然後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殿下他果真非一般人可比!“是!”
流醉讓榕浪先下去,等到花玲一臉無奈地現出真身來,問道:“怎麼了?”
“我真的有些懷疑了,小醉你究竟是聰明絕頂還是愚蠢到家呢?”花玲揉著自己的眉間問道。
流醉絲毫不在意他話中的諷刺之意,“我只是想看看,你說的榕天將的後人,品性究竟如何……”
花玲聽完後,石化了,到頭來,真是笨到家的人竟然是他!
流醉看都不看他貌似已經崩潰的臉,有些睏倦地側躺下來,那碗安神補氣的藥可不是喝著好玩的。
花玲在他意識還算清醒的時候問道:“小醉,你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啊?”
流醉臉上掛著一絲笑意,“明天我就與你說說這個‘潛心之計’……”
潛心之計?那是什麼?花玲瞪著已經睡過去的流醉,猶自疑惑不解……
當明亮的曙光射進穿透了流醉臥房的門窗,花玲早已經迫不及待地趴在流醉的枕邊,等著他睜開眼睛了。
流醉就算失去了法力,靈術也未小有所成,好歹那點警覺意識還是有的。從花玲出現到來到自己身邊,他就已經醒了,之所以不睜開眼不予理會,也是想放鬆一下自己的大腦,順便將自己想好的計劃在心裡過了一遍。
花玲也感覺出來他已經醒了,可也不敢隨意去打擾。就算流醉親口承認,他已經將自己當做了朋友,可是他首先是“神”選中的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