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田月麗還有說個不停的趨勢,鄧天趕緊叫停。
“行了,你先別說了。你的要求到時候直接打一張紙給我就行。
你現在這麼說,邏輯也有些不通,直接把條件羅列好。
我的家庭環境生活習慣都會做成報告,到時候直接給你。”
看到鄧天妥協了,田月麗覺得自己的計劃可以繼續實施下去,不是喜歡給別人安排嗎?她就讓他安排,什麼事情都去找他,煩死他。
不是說女人麻煩,那她就麻煩給他看,看看她才說了幾句,這人就受不住了,果然霸總什麼的就得有一個人壓著他,不然他都不知道現在是和諧社會。
至於鄧天的意見,不鄧天將來會被田月麗死死的壓住,她雖然自己的能力不夠,但她有自己買的各種光環。
田月麗很幸運的遇上一個傻系統,擁有了各種神奇的東西,誰能說運氣不是能力的一種呢?
“那好啊,既然聊完了,您走好。”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鄧天從床上坐起來,走到門外,轉過身對田月麗說:“明天早上9點我會派人過來接你去民政局領證。”
整個人迅速消失在門口,生怕田月麗再給他來一遍,一哭二鬧三上吊。
不知道大家了不瞭解,只要成年人,拿著自己的身份證明到行政大廳便能重新辦理一個戶口本。反正我當時是拿著身份證就把戶口本給重新辦到了。
田月麗之前自己搬了出來。高考填寫志願報表的時候,需要一份父母的戶口影印件,用來當做自己的資料,她在那時候就拿著自己的身份證說自己的戶口本丟了,到行政樓裡去重新辦了一個戶口本。
如今也不用說什麼,和家裡人商量直接領證就可以了。至於如何解決他們這就不是她該關心的事了,把問題丟擲去,讓鄧天苦惱去吧。
趕緊洗漱好,把家裡該規整的東西全部放到該放的位置上,倒頭便睡,一覺起來又是第二天早上6點,趁著這個時間田月麗,趕緊出去買了一些菜,天天吃外面的也不是個事兒,太費錢了。
原主現在上學的學費什麼之類的都是她參加表演或寫小說或在網路上炒股得來的,具有高風險和不穩定性。該省的還是要省。沈月麗也非常贊同原主的做法,既然是自己的父母,在未成年前向他們要錢,那叫天經地義。
如今成年了,自己能養活自己,便不必要向他們伸手,等他們老了,自己也會按照法律流程該有的都會給父母,多餘的便不要想了。
她這兩天能有這麼多時間去排練,是因為要學校接近期末,留了一個多星期給眾人複習,明天便要參加考試了,昨天已經跟舞蹈排練的人說了,今天休息,明天考試,考試一共考三天,考完再繼續。
別說鄧天還挺會挑日子的,今天剛好她有空,不然他又得撲空。
買完菜回來,迅速的給自己煮了一個雞蛋西紅柿掛麵,吃飽喝足,看了一下手機上原主投的股票,趕緊把該拋售的都拋售了。
田月麗就不是那塊兒料,還是不要瞎折騰錢了,把錢收回來,繼續幹自己的老本行,寫小說。
算了一算原主的總資產,炒股一開始是幾千塊錢,幾千塊錢的投。到現如今手機裡邊已經有三十幾萬,兩年的學費是夠了,再加上原主也寫小說,之前也有點小存款。
全部加起來有40多萬,看起來很多,光這剩下的兩年學費,購買服裝,要買的各種書籍就30萬。
還剩10萬,自己這裡租房子,一年下來是,還沒有加上水電費,兩年就是還有自己平時的吃喝,打車的路費,一通算下來,自己又快沒錢了,還好,還好,以後就啃鄧天了。
她也要學學那些富貴人家,做一個清閒的人,鄧天在原主的記憶裡並不怎麼需要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