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麗的眼淚從眼睛裡奪眶而出,用力的捶打了白燚好幾下:“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說完便泣不成聲,整個人埋在白燚的懷裡哭。
白燚伸手一邊安撫林月麗一邊說:“是,都怪我,麗麗別走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這時白燚突然聽見了林月麗的心聲:霸總真不會安慰人,嗚嗚嗚,我的孩子,自己也不想哭的,可就是控制不住。
給林月麗拍背的時候都頓了頓:“麗麗,孩子我們還會有的,哭吧,哭完這一次,以後就別哭了,我們告別過去,重新開始。”
林月麗在白燚的懷裡哭個不停,內心說的卻是:說的輕巧,那你倒是重新追我呀,嗚,人家都還沒被追過,就直接和你領了證,虧大發了。
聽到這裡白燚忍不住勾了勾唇:“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麗麗,給個機會吧。”
林月麗在白燚的懷裡停止了哭泣,內心想的是:嗯,也不是不可以,就現在兩人這摟摟抱抱的算是追求,隔,現在哭成這樣,好丟人了。
白夜把林月麗從自己的懷裡撈了出來,從自己的衣襟裡拿出手帕,輕輕的給林月麗把淚水給檫淨:“乖,哭完了咱就不哭了,醒了那咱就回去,好不好?”
林月麗低頭不說話:不是說追求嘛,就直接回去了,連哄都不哄一下嘛。
“麗麗是想再睡一會兒。”白衣把林月麗給扶到床上睡下。
此時林月麗的內心:不解風情的臭男人,把人哄好了就不認賬,自己再也不要理他了。
面上輕輕的嗯了一聲,拿一張薄毯子把自己給兜頭矇住。
白燚見此,上去把毯子拽下來,給林月麗掖好,附身在林月麗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人走了出去。
林月麗無聊的躺在床上,爬起來從旁邊的包裡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看了看時間,下午1點了,放下手機盯著天花板看。
十幾分鍾後,白燚一手提著一個餐盒,另一隻手背在身後走了進來。
先到一邊把食盒放在桌子上,走到林月麗的床前,單膝下跪,把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露了出來,玫瑰的花心裡邊兒還放著一枚戒指。(這戒指不會從玫瑰花裡邊兒掉出來嗎,霸總還拿了一路。)
此時林月麗已經坐了起來,見到玫瑰花面上露出一絲笑容,伸手接過了。
接過來嗅了一嗅,很香:很不錯嘛,霸總都知道浪漫了 ,就是,霸總是不是有點摳,只有一朵,算了,一朵就一朵吧,總好過沒有吧,自己還沒收到過花呢。
白燚聽著林月麗的心裡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一朵花是他在醫院的花圃裡面摘的。(辣手催花不可取,嗯,各位寶子們千萬不要學習霸總)戒指是他一直帶在身上的,是之前定製的,沒有送出去,想到剛才林月麗說的話,便把這枚戒指送了出去。
林月麗把玫瑰花上的戒指拿下來,遞到了白燚面前,白燚會意的一笑,接過戒指單膝跪著,給林月麗帶上了戒指,之前兩人的婚禮是中式婚禮,並沒有戒指。
就這樣兩人重歸於好,但兩個月以來,林月麗只是讓白燚親親抱抱,白燚每回只能吃一點肉末,把自己弄得難受的不行,更近一點的林月麗就不讓了。急的白燚到處找人想辦法。
他在網上搜了搜,如何引起老婆對自己的性趣?有一個帖子是這麼寫的:你老婆喜歡哪種型別你就怎麼來唄,這有什麼難的?
白燚瞬間覺得他打通了任督二脈,派徐特助去買了一些道具。
在這兩個月的時間,林月麗也回到了學校繼續上課,至於之前的謠言,已經被白燚解決了,校長還因此多給了她三個月的工資,林月麗當然是開開心心的收下繼續上課。
至於林月麗上的什麼課,沈月麗很幸運,原主學的是醫學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