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的房間。
在這個大的驚人的房間中央是一個由人的骨骼搭成的祭臺。林峰就躺在祭臺上,身上散發的鬥氣強烈到可以用肉眼看到。祭臺下一個白髮道士盤膝而坐。
祭太上的咒語竟然不是用漢語或梵文寫的,而是黃天祥看不懂的文字。“你是白蓮教的首領嗎?我要帶林峰走,你沒有什麼意見吧。”白髮道士轉過身來,白色的長眉,滿臉的白色鬍鬚令人看不清他的臉。“哇,你多老了?”老道士的面部抽動黃天祥猜他是在笑。“老夫今年已經有二百多歲了,怎麼樣,崇拜吧。”黃天祥低聲說道:“老而不死是為賊也。”老頭的耳朵很尖“臭小子,你在說什麼?難道你家大人沒有教你尊老嗎?”黃天祥乾笑兩聲“老爺子,我下次再向你陪罪。現在我要帶我的朋友走,希望你不要打擾。”老頭陰笑道:“你這個小子好象不是天師道的,是那家的竟然捲進我們和天師道的紛爭中。”黃天祥伸出一指在面前搖動否認道:“老伯,不是我介入你們白蓮教和天師道的鬥爭裡,是你們白蓮教硬要把我扯進來。這樣吧,只要你讓我帶走林峰,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你們打傷我的過節。如何?”
“你這小子,以為吃定我了嗎?”黃天祥灑然一笑道:“現在天師道的三才軍正打上來,你老人家還是花花心思怎麼對付他們吧。別和我鬥嘴了。在耽擱下去你們白蓮教在這座大樓內的所有人都死定了。”老道不屑一顧的說道:“那又如何?”黃天祥心中隱隱覺得不安。這老道似乎胸有成竹,難道他有什麼隱藏的法寶。
“他根本就是要所有大樓內的白蓮教弟子去送死。我說的對嗎?白蓮教的左護法清虛真人,還是應該叫你白師叔?”一個柔和的聲音從黃天祥背後傳出。黃天祥大吃一驚。向他這種修為,提氣後半徑十五米內就是一隻老鼠跑過也瞞不了他。現在竟讓人侵入背後兩三米處,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急忙側步移開。背後的白衣人緩步向前。老道士冷笑兩聲:“我早已不是天師道的人了,你師叔的稱呼我受不起。”
白衣人個子很高,超過了兩米。長相柔和麵色如同一塊美玉,令人很難分清男女。
白色的唐裝非常飄逸,黃天祥心中不禁喝彩。這傢伙應該去拍電影,一定比那什麼F4紅。
白衣人看了看祭臺微微一笑:“白護法真是用心良苦,竟然從西洋學了西洋的黑魔法。這樣看來曉真也是師叔你打傷的了。”老道一楞“曉真被打傷了?很好,但不是我出手做的。”
“這麼說來這座城市裡面還有西方的黑巫師了?”
“抱歉,打擾你們敘舊,但是你是什麼人?還有你說他故意要令所有所有的弟子送死又是什麼意思?”“你的問題還真多?”白衣人蠻有趣的看著黃天祥“據說有一個黃家仙道的下等道士不知好歹的和我們作對,想必就是你了。”“喂,什麼叫做下等道士。你這傢伙長的象午夜牛郎,嘴巴怎麼象大糞。”白衣人並沒有因他的話而生氣。“脾氣很大呀?我是天師道的雷蟄,你呢,叫什麼名字?”“我叫黃天祥,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他為什麼要讓自己的教眾去死?”
老道士插口道:“讓老道我來告訴你吧。這座大樓內的所有弟子都是為了迎接偉大的佛母復活而準備的祭品。”“祭品?”雷蟄說道:“他的目的是利用教眾在這個被封印的空間的生死戰鬥而聚集的鬥氣來令鬥神全面覺醒。藉著鬥神覺醒時的破壞空間能力使唐賽兒的元神脫離封印。”“可是這樣他也會死掉的呀。”“老道我本來就做好了循道的心理準備,只是不打算一個人上路而已。”
“那你打算拉著誰陪葬呢?”柳振興大踏步的走進來。軍服上滿是點點血跡。看來他從下面打上來死於他手的白蓮教眾人數不在少數。“你也行,雷折蟄也行。反正老道不準備一個人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