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
她還未走近,就聽她接起電話親切的喊道:“顏姐。”
她的腳步下意識的頓住,就聽小麗繼續說道:“方經理?哦,可能,可能是手機沒電了吧?我今天休息……”也不知聽裡面的人說了什麼,就聽小麗牽強的笑著說道:“顏姐,你就放心吧,事情肯定會如你所願的,電話打不通可能是因為方經理昨晚太辛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故意曖昧的笑著,顏雪應該是相信了她說的話,所以電話很快就被結束通話。
她看了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到了跟權箏約定的時間,她正要轉身,就看見身邊站著一抹靚麗的身影,她有些怔住,繼而面色發白的看著她,“權……權小姐……”
權箏極力按捺住心裡的那抹冷笑,她淺淺的笑著說道:“等的著急了吧……”
小麗神情慌亂的說道:“沒,沒有,我也剛到不久……”
權箏燦然的笑著說道:“行了,快進去吧……”
她往前走著,因為沒有聽到身後傳來動靜,腳步微頓了下,看著站在原地一臉探究的看著她的小麗,輕笑了聲說道:“快跟上啊。”
小麗聽到她的聲音,慌忙跟上,心裡卻亂成了一團麻花。
昨天她幫靳皇說情的事情,她雖然感激,但更多的是好奇。
對,她好奇,她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直到,她說她要她今天陪她逛街。
她就想到了關在這裡的顏雪。
她是為了要利用她報復顏雪是嗎?
畢竟這件事情的主謀是顏雪,她是擔心她自己去找她,拿不出證據,所以乾脆帶她這個人證過來?如若是這樣,那她為什麼不直接找靳皇,她相信就憑她在靳皇心目中的分量,他應該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像解決方強一樣解決了顏雪才對啊,又為什麼非要多此一舉的找她幫忙呢?
她抬眸看著走在她前面的女人,實在想不通她在打什麼算盤。
其實昨天她有在賭,一方面賭靳皇會來,如果他來了,她仗著自己給他發簡訊這一點,他應該就不會把她怎麼樣,一方面她又覺得他不會來,畢竟像權箏這樣妖豔的女人,誰看了不覺得會是三兒,是床伴啊?她以為靳皇只是圖她這一時新鮮而已,所以,她考慮如果他真的不來,她能仗著顏雪和方強的信任,在這裡安安穩穩的工作,或許有可能還會有上升的空間,倘若事情敗露,前有顏雪這個主謀,後有方強這個**犯,她的罪名無論如何都會被降到最小,可誰知道……
靳皇竟然真的來了。
他為了權箏辭退了監控室的一干人等。
昨天如果不是因為權箏的求情,她的工作也本該丟的。
聽說,方強昨晚被從套房裡面抬出來的時候,下半身全是血水。
那裡……被廢了。
他被抬出來,就直接被扔到了監獄裡。
聽說,被按了諸多的罪名。
恐怕這輩子他都沒辦法從監獄裡面爬出來了。
想到方才她跟顏雪說的那番話,她真是恨不能扇爛自己的嘴巴,其實到了這個份上,她根本就不需要在仗著她做什麼,其實也沒什麼可仗著她的了,方強都已經不在了,夜魅裡哪裡還有能聽她的人啊?她犯得著再拍她的馬屁,唯她馬首是瞻了嗎?
巴結她,還不如巴結面前的這個女人來得實在,如果她倆的關係真走的近了,她隨便哄哄她,讓她給靳皇說說升她做個副經理,經理什麼的,不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這麼想著,她忙跑到權箏跟前,熱情的說道:“權小姐,你具體想買哪方面的衣服?裙子嗎?淑女的,還是氣質型別的?經常買哪個品牌的衣服啊?要不就去我原先待的那家店看看吧,我當初就是因為喜歡那家店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