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委屈了。
特別委屈。
比昨天看見林劍蘭帶著道士來收我還要委屈。
崩潰大哭。
清風在一旁,看著我和圓曦,兩隻眼睛都寫滿了好奇,新奇,有趣等吃瓜群眾常見表情。
至於圓曦,圓曦他,他,他懵住了。
可能他也不懂,為什麼他明明說的是‘別哭’,但起到的效果,是江河決堤。
我比他還要懵,邊哭邊吼:“你明明是來救我的!”
“為什麼一見我就垮著個批臉!”
“你不愛來就不要來嘛!”
“來了還罵我一頓!”
“我終於能化形了,你不替我高興嗎……”
圓曦就在這一句把我打斷的。
“貧僧怎麼高興得起來?”他滿臉悔恨,“早知道你變成這樣,我就不來了。”
“!”我氣得都忘了哭。
“你還能變回去不?”他一副‘要是變不回去咱倆就一拍兩散’的樣子。
“到底為什麼啊?”我不理解。
“因為貧僧是出家人。”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是貓貓狗狗,就可以,你是女子,就會破色戒。”
“等下!”一直吃瓜狀態的清風有問題要問了,“圓曦大師,破色戒,那是指你和她……”
“對!”圓曦一副他都懂的樣子,十分堅定,“所以她是女子,不行,但如果她是貓,那就不算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