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不屑,“去去去,多大的人了,一點規矩都沒有!”
振振許久沒見吳母了,也不和她計較,粘著她撒嬌,“老媽,想死你了!”
“哼,一句真心話都沒有,你呀,和你哥一樣,都是白眼狼,一點都不知道要關心關心父母,也不想想是誰這麼辛辛苦苦把你們拉扯大的,現在是一個個都翅膀硬了……”
吳母是一嘮叨起來就沒完,振振苦著臉看了眼身後的老爹,老爹也聳聳肩,無奈的眼神傳達了一句話:更年期了,不容易啊,多體諒體諒。
振振半推半勸地把吳母從屋外頭整到了沙發上,見她還在那仇深似海地嘮叨,一時沒忍住,問了句:“我說老媽啊,您能不能讓我先歇會,就喝口水什麼的也成?”
吳母二郎腿一翹,橫了她一眼:“歇什麼歇,一會就吃飯了,還不去幫慶嫂擺桌子去。”
振振看著吳母跟老佛爺似地吆喝著,突然頭一熱,問道:“老媽啊,你給我說句實話,你把我叫回來就是想找人吆喝的吧?”
話剛出口,振振就後悔了,在吳母回神前,飛奔進廚房,想著一會就算老太太來掐人,看著她手上那套餐具也會手軟,畢竟那可是錢啊,砸了,估計老太太要心疼死。所以振振一直說,她家老太太就是個愛財的主,對自個親閨女是最下得了手的了,好像當初生她沒花錢似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吳母不知咋了,突然變得很安靜,時不時地用眼睛瞄瞄振振,一副有話要說,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樣子。
其實振振一早就發現了吳母的反常,可是她也就暗暗觀察著,心裡還偷笑,小樣,看你能堅持多久。
最後估計是吳母被振振不知不覺露出的詭異笑容給刺激到了,心一橫,挑起了話題,她問:“振振,你和阿遲到底怎麼想的啊?”
“什麼怎麼想的?我們可什麼都沒想啊!”振振瞄準了魚眼睛,正準備出手,結果“啪”地半路給吳母截住,“吳振振,你少給我裝算!”
振振幽怨地看著:“娘啊,母親大人啊,您說就我這麼點道行,敢來和您裝不?!”
“哼,你少和我打岔!你看看你,今年27,明年28,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誰說我沒有危機意識了,您看,現在股市不好,經濟也蕭條,我這不啥也不投資了,錢全揣口袋裡呢!”
“我什麼時候和你談錢了?!”吳母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比振振還幽怨。
振振連忙放下筷子,特真誠地望著吳母,“是是是,咱不談錢,談錢傷感情,您說吧,那您想談什麼,您閨女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回吳母倒來精神了,也放下筷子,坐得挺端莊,抬頭挺胸地對振振說,“好,那你給我說說你和阿遲準備什麼時候把事兒給辦了?”
振振一聽,噗嗤地笑了出來,還好嘴裡沒吃著東西,不然估計得被吳母給滅了。她笑說:“那個,媽啊,您是不是想得太遠點了,我這和邵尉遲不才開始嘛!怎麼,您就這麼急著把您閨女我給嫁出去啊!”
“急,我當然急,你以為你還是什麼年芳二八花樣年華啊?!”
振振嘿嘿傻笑,“咋不是花樣年華了,您閨女我怎麼說也是一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這不還是花嘛!”
“哼,還黃花大閨女,我看都快是明日黃花了!”
振振聽了,笑著點頭應承道:“行,那您說吧,該咋辦,回頭我就去辦了!”
“少和我嬉皮笑臉地。”吳母臉色微沉,振振心底咯嗒一聲,她知道,吳母現在是認真的了,“振振,阿遲是個好孩子,人品好,家世也好,如果你不抓住了,以後後悔的可是你自己啊!”
振振乖巧地點點頭,吳母繼續說,聲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