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兒做完了?」
丁蘭問。
「做完了,賺了二十萬,」楊軍得意道,「我就說找朋友喝酒有生意吧?瞧見沒,有些人一年也賺不到二十萬!」
「這兩年來,你沒給家裡一點生活費,把錢轉給我吧。」
丁蘭這理所應當的語氣,讓楊軍驚訝而茫然,「你說什麼?」
丁蘭把話再重複了一遍。
楊軍見她不是開玩笑後,拿起菸灰缸就要給她砸頭上,嘴裡還罵道,「幾個月不見,你皮癢了是吧你啊啊啊!」
本來應該砸到丁蘭頭上的菸灰缸直接被反扣在他自己頭上,接著丁蘭對著他□□就是一個狠踢!
在楊軍夾著腿跪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說不出話來時,丁蘭又狠狠地給了他幾個大耳巴子。
楊軍上面疼,下面更疼,等他緩過來的時候,丁蘭正在抽菸。
就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煙,一邊冷淡地看著他。
她這幾個月可不是隻學武術,姐妹們教了她不少東西呢。
「你、你瘋了!」
捂住褲。襠的楊軍面色猙獰地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
「轉錢。」
其實丁蘭第一回 這麼反擊,拿著煙的手還有些發抖,但為了不讓對方看出端疑,她把手放在腿上。
「不可能!老子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憑什麼給你!」
「哦。」
丁蘭直接把煙熄滅,接著一把抓住楊軍的頭髮,對著他就是一陣「暴雨」般的輸出。
慘叫聲不斷從他們家傳出去,聽得鄰居渾身發寒。
「聽著是那男主人在叫喚啊?是不是出大事兒了!」
他們想到的第一個,就是長期遭受家暴的丁蘭,終於忍無可忍,拿起了刀啥的,不然怎麼叫得這麼慘。
於是怕出事的鄰居們敲開了丁蘭他們家門。
丁蘭淡定地開啟大門,讓他們看見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人,「沒什麼,夫妻打架而已,之前我不是也被打得很慘嗎?」
肖樂也從樓上下來了。
看見這個慘樣的楊軍,肖樂勾唇一笑,他這個笑容,讓丁蘭的心一下就平靜下來。
原本還有些顫抖的身體,也恢復了正常。
「哎呀這」
「怎麼還打不過一個女人?」
幾個男人在嘀咕著。
「男人打女人就是應該的,女人打男人就不行?」
肖樂出聲嘲諷,「女主人捱打的時候,你們有這麼害怕出事嗎?」
說完,便上電梯走了。
丁蘭也直接關上門。
而還愣在門口的那些人,再次聽見門裡傳來楊軍的慘叫聲。
「報警嗎?」
「報啥警,一個大男人被揍,多丟人。」
「出不了事兒,他們家經常打架,走了走了。」
「就是,夫妻打架,勸的人最慘,指不定人家好了,還責怪我們呢。」
就這樣,沒有一個人報警。
楊軍醒來的時候,渾身疼得不行,他忍著疼,開始找自己的手機,卻發現手機不見了。
「賤人!」
他咬牙罵道。
「罵誰?」
丁蘭端著面走出來,「你大聲點,我沒聽清楚。」
楊軍聽見她的聲音就渾身一抖。
看著這樣的楊軍,丁蘭想起自己以前捱打的時候,是不是他這樣子,只要聽見對方的聲音,就害怕得不行。
她忽然對楊軍露出一個邪惡的笑,果不其然,楊軍抖得更厲害。
「你、你不是丁蘭,你是誰?!」
「過來吃飯,吃了飯把錢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