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一樣的眼神,一樣的愛……
……冬……
是少年亦或老者,是殺手亦或貴族,不管有多少個冬,他都只能是他,他都只會是他,是那個對所有人冷酷,只對她關心的冬,是她的冬……
時間彷彿停止。
艾薇靜靜地坐著,任憑淚水無聲地從兩側的面頰淌落。
要不要無視法老的命令,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訴她,要不要告訴她那些混亂又不可思議的真相……布卡猶豫了。
眼淚已經打溼了艾薇前襟的衣衫,她低聲抽噎著,無助地看著他,她在等待從他嘴裡聽到她所期待的語句。
也許沉默和隱瞞並不是保護她不再受到傷害的最好辦法,也許他們都忽視了本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她的那些紛亂經歷對她造成的痛苦和傷害。告訴她,讓這個女孩能安心地在他們身邊,不再疑惑,不再迷茫,不再失望。
阿納緋蒂輕輕拍了一下布卡,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微笑。
“我只想說,這一切的確有些不可思議,殿下。但是在眾神眷顧和居住的埃及,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呢?就像您一樣,從遙遠的時空來到了我們身邊,雖然我一直無法相信這些奇妙的經歷竟然是實實在在的,但這或許恰恰說明了,我們過去和現在經歷的種種,必定有著它產生和存在的因由。這一切可能就是命運……殿下是怎麼回到埃及的……”
布卡看了一眼十分焦急在等待答案的艾薇,嚥了咽口水。後者微微點頭,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殿下是怎麼回到埃及的,這件事情按照陛下的旨意,布卡是不能跟您透露的。可是我想,依照您的性格,凡事都想問個明白,即使布卡現在不說,您還是會去想辦法打聽。既然這件事放在心裡只能是個大大的疑團,不如跟您說了實話,可能會更好。”布卡沒有再去看艾薇,他嘆了一口氣,認真地回憶著說道,“有人把昏迷不醒的您送到了孟斐斯,送到了我的兄長孟圖斯那裡。隨後兄長派親信秘密地把您送到了底比斯,我這裡。而後我將密函呈給了禮塔赫大人,再由禮塔赫大人稟告了陛下。您被送回來的時候,還穿著那一天您不幸跌入河中的衣服,一模一樣,就連您腳上的鞋子,也亦如當天,只有一隻……”
“這些都不是重點……布卡……”艾薇喃喃道,馬上就要接近她心中的答案了,她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有人把我送到孟斐斯……那個人……”
“是啊,這些都不是重點……”布卡看了一眼張著嘴巴、面露詫異的阿納緋蒂,繼續說,“我的兄長是這麼跟我說的。在破冬後的第一天,他主持完閱兵儀式,有士兵報告說,有個手持王家紋飾的少年要求見他。那個少年有著堅硬而冰冷的指尖,一雙慄木色的眼宛若冰霜,那是典型的希伯來人的長相。他應該是希伯來人訓練出來的少年殺手。我的兄長說,儘管如此,當他看到那淡淡的淺棕色短髮,和慄木色的眼睛,以及蒼白的膚色時,他覺得自己一定在很久之前的什麼地方,見過他。但是那個少年並不給他再詢問什麼的機會,就警覺地快速離開了。當他被問及為什麼要冒著被抓捕和處死的危險,把您送到孟斐斯的時候,他的回答也讓人摸不著頭腦,他只是說,您自然給了他酬勞,不用旁人擔心……”
……把這個給你,帶我去找他,帶我去埃及,去底比斯,去孟斐斯,找禮塔赫,找孟圖斯,找隨便的什麼人,只要帶我找到他,就把這個給你好了……
原來她腦海中僅存的那些記憶的片段,都不是夢,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她把荷魯斯之眼給了一個人,那個人依約把她送回到了拉美西斯身邊。那個少年口中的酬勞就是神賜的秘寶荷魯斯之眼。那個少年,就是冬!對!肯定是冬!喚醒所有過往關鍵的密匙就是荷魯斯之眼,少年的冬就是在那次接觸到了荷魯斯之眼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