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君白衣起身離開椅子,一步一步向她走過來,“想象一下,鋒利地刀刃刺破肌膚,削斷骨骼,血噴出來,空氣中有令人作嘔的腥臭……那樣的情景,你一定會後悔看到的!”
停在她的椅子上,他居高臨地看著她的小臉。
三天不曾休息,這個小東西卻不曾叫過半聲苦,喊過一次累。
每一次,都像是訓練有訓的軍士一樣,迅速下車,吃飯,爬上車繼續趕路。
這樣一個小東西怎麼可能是一位養尊處優的公主?!
她是誰,她究竟是什麼身份,對於獨孤月,君白衣也同樣充滿了好奇。
現在,他是真的有些想看看,這樣一個小東西,在看到他彷彿死神一樣收割敵人生命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呢?!
一個公主VS兩個王爺!(3)
一個公主VS兩個王爺!(3)
北疆的風,冷冽如刀。
汴梁城外。
八萬大月精兵,靜靜地佇立在夜風中。
“三王子?!”副將圖敏詢問地看向了身側的巴特爾,“可以攻城了嗎?!”
大軍已經在夜風中站了一個時辰了,王子卻依舊沒有下達攻城的命令,就連圖敏都也有些焦急了。
大月國三王子巴特爾年齡原本與君白衣相仿,塞外的風和烈陽,將他的面板染成了古銅色,讓這位還是少年的王子稍顯老成。
夜風掠起他隨意披散在肩上的長髮,露出深邃中透著狂野的五官。
樣式粗曠的黑色皮甲,服帖地套在他的身上,身後大氅烈烈舞動,彷彿草原上展翅的蒼鷹。
此刻,這位少年王子正端坐在汗血馬上,一對狹長眼睛注視著遠處的汴梁城,就如同一隻豹子在注視著自己的獵物。
陰戾、貪婪。
聽到副將的詢問,巴特爾只是淡淡地答了五個字。
“不急,再等等!”
“三王子?!”圖敏的語氣有些急切。
再等等,剛才探子回報君白衣的五萬精騎已經到了林家塢,距離汴梁不過百里,再等等那援兵可就到了汴梁城了。
“我說,再等等!”巴特爾側臉,目光如鷹一般地盯上了圖敏的臉,語氣較剛才多了一分寒意。
“是!”圖敏不敢與他對視,忙著垂臉向後帶了帶馬。
這位小王子和燕國那位少年將軍一樣,有著嗜殺之名,圖敏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招惹了自家的王子。
夜風呼嘯而過,遠處汴梁城上的火把被風拂動得忽明忽暗。
時間,如水流淌。
終於,探子再一次回來了,這一回帶回來的訊息,卻讓圖敏有些想不通。
“你說他們在林家塢停營休息,訊息好靠?!”
“回將軍,訊息絕對可靠,屬下甚至聞到了飯香!”那探子一臉肯定地答道。
一個公主VS兩個王爺!(4)
一個公主VS兩個王爺!(4)
敵人的大兵已經兵臨城下,他卻在距離汴梁城不足百里的林家塢安營不前,這位傳說中驕戰驕勇的少年將軍,這是在做什麼?
圖敏怎麼也想不通,只好將目光投向自家三王子巴特爾,“您看……”
巴特爾淡淡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冷哼,“再探!”
探子轉身上馬去了,巴特爾的目光便重新轉回了汴梁城。
“三王子,這君白衣不來增援,留在林家塢做什麼?!”圖敏終於還是問出自己的疑惑。
“很簡單,他們必是連夜趕路,車馬勞頓,所以在林家塢養精蓄銳,想要到汴梁之時,如虎反撲!”巴特爾側臉環視身後八萬精兵,眼中滿是自信,“現在,汴梁城內所餘兵力不過萬五有餘,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