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官何曾見過,主將君白衣對任何人如此包容和溫柔,心中只是越發認定這二人情深意切。
獨孤月心中卻是明白地知道,此刻的君白衣,恨不得將她撕碎。
他,已經向她挑明瞭態度。
抬起臉,迎上他深邃的黑眸,獨孤月卻依舊笑得天真爛漫。
“郎君,您的意思月兒不懂,月兒只是想盡一下為人妻的本分而已!”
“哈……”君白衣朗笑出聲,這一回的聲音卻是眾人可聞,“夫人的情,白衣記下了,他日必加倍奉還!”
雖然疑惑著獨孤月的身份,君白衣卻是十分明白,她的所作所為確實對這一次的戰事提供了一不小的幫助。
他有自信,沒有她和汴梁百姓的幫助也一定會贏。
但是,是否能這樣順利,那還有事實的檢驗。
君白衣並不似巴特爾那樣狂傲自大,他脾氣乖張喜怒無常,可是,一旦到了戰場上,性情中那份遠勝於常人的冷靜便立刻會體現出來。
如果說有些人是天生的將才,那麼他絕對是其中一個。
拉著獨孤月的纖纖手掌,帶著眾人走下城牆,君白衣很清楚,他此時對獨孤月的示好,將為他贏得全場百姓的心,這樣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獨孤月也明白他的心思,很配合地演著這出戏。
因為她要他贏,必須贏,而且是速戰速決,絕不會給楚央半點機會。
現在,擁有著相同目的的他們,是暫時的同盟。
這份同盟能夠維持多久,兩個人,誰也不能確定。
王爺VS公主,調情與殺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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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戰場,救治傷員,整修被撞損的城門……
戰鬥暫時結束,士兵們卻依舊在忙碌。
同樣的,身為主帥的君白衣,也沒有休息地資格。
汴梁城守備府,議事廳內。
君白衣、獨孤月以及一眾副將俱是在座,長條桌上擺著的赫然是汴梁城的地圖。
硃砂紅筆,勾勒出一個刺目的圓,圓心裡望關鎮三個字,墨色深沉。
探子早已經抱回了訊息,巴特爾大軍已經撤離汴梁城外大營,回到望關鎮。
戰場上的各方損耗也已經查點清楚,這一役,巴特爾大軍折損人馬在四萬左右,餘兵六萬,汴梁城原有守兵剩餘不足七千,五萬趕來增援的鷹騎兵只損失了千人,總計可用之兵約在五萬五。
如此算來,兩方人數可以說是旗鼓相當。
“望關鎮在梁河北岸,倚山而立,鎮北是茫茫草甸,如果我們想要攻下望關鎮,只能從通關橋上過去!”
李廣指點著地圖,臉上有毫不掩飾地擔憂之色,
“巴特爾現在退兵回望關,勢必會派重兵嚴加防守,只怕這通關橋想要闖過也不容易!”
馬元看了看他手下指點著的通關橋,“難道,我們不能另外搭一座浮橋過河嗎?!”
“馬元將軍有所不知!”
李廣的手指在汴梁城附近畫了一個大圈,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汴梁一帶,山脈不少,因為土壤原因和天氣寒冷,山上不過只是一些低矮灌木,卻並無多少可用之樹,我們跟本就沒有建橋可用之材!”
聽了他的話,馬元沉默地皺起了眉。
雙方兵力相當,如果對方拒橋而守,或者是在橋對面設成層層埋伏,到時候鷹騎兵便會陷入無限地被動之中。
如果想要繞橋而走,就必須從東側的淺灘處過河,這一繞路最少要浪廢於三天時間。
幫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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