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劍也不見了!”
鬆開她,慕容淺身子一閃,便若離弦之箭衝出去,兩個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中。
沒有猶豫,他直衝向江邊。
不用想,那丫頭也是到江邊去了,雖然她表面上看上去很平靜,心裡頭的苦痛只怕早已經連成了片。
心中擔心著獨孤月會做什麼傻事,慕容淺的速度早已經提到了極限。
飄逸的身影,疾若夜風。
直奔到江邊,遠遠地,看到月光裡,一個身影佇立在江邊草岸上,右手中,高舉著一把雪亮的劍。
夜很暗,看不真切,慕容淺卻仍是認出那人是獨孤月,眼看著她將劍緩緩垂下,他心中一緊,發力一點,人便衝過去,抓向她的腕。
轉身,獨孤月本能地飛劍而來,看清是慕容淺,硬硬地收住了劍勢。
“驚到你了,報歉!”慕容淺的目光探尋地落在她的臉上。
從他的表情裡,獨孤月嗅到一些端倪,揚唇向他悽然一笑,“讓你擔心了,其實,我只是想出來單獨呆一會兒!”
琚傲皇帝,成了廢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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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就好!”
慕容淺小心地看著她收劍回鞘,
“我記得答應過你要請喝酒,看你身體亦已經恢復,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好了!”
知道他是擔心她做傻事,獨孤月心中微有感動,對上他閃著亮光的眼睛,她沒有拒絕。
二個人沿著江岸,一路走向周家鎮的方向,獨孤月只是靜靜向前不出聲,慕容淺幾次看她,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很快,便到了碼頭附近。
平靜的江水映著月影,夜晚的碼頭無比安靜。
迎面一位老船家走過來,獨孤月一眼便認出,那人便是之前送她過河的那位老者。
認出故人,想起那晚與君白衣一起觀潮之事,獨孤月的心又是一陣刺刺的疼,迅速收回目光,便大步地走上了臺階去。
船家哪裡識出這精緻少女便是之前喬裝的中年男子,看著她的背影呆了一呆,這才提緊手中藥包迅速地下了臺階,來到碼頭邊自己的船前。
挑簾子鑽出船艙內,放下藥包,這才擔心地看向了船艙內蓋著破被沉睡著的男子。
昏暗油燈,映出藍花破被外蒼白的面容。
斜飛入鬢的劍眉,緊閉的眼,便是此刻無比憔悴,仍透著凌人的傲氣。
“哎!”聽著男子微弱的呼吸,老船家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在鎮子裡轉了半日,也沒有見到之前乘我船的那兩位先生,您上次付給我的銀錢,不過就是請個郎中抓兩付藥,這樣下去,您這身子只怕就要廢了呀!”
都說天有不測風雲,這話真是沒錯。
前幾日在江對岸,這位公子從他那裡牽走那匹別人寄養的馬兒時,還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現在卻已經是這般半死不活的樣子,能不能醒過來還要兩說,如何能讓這位老者不感嘆。
長嘆一聲,老者便要提藥到船頭熬製,被中的男子卻是眉尖抖了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琚傲皇帝,成了廢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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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男子動靜,老者驚喜地停住腳步,忐忑地看向了男子的臉,直到看著他的眼睛緩緩睜開,這才驚喜出聲。
“真是老天保佑,公子,您可算是醒了!”
循聲側目,直到看清站在眼前的老船家,君白衣這才稍稍安心了些。
“原來是老先生,這裡是哪兒?!”
“這是我的船!”
老船家放下藥包,重新坐到他的身側,
“大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