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此事為臣不過是剛剛得到訊息,想來公主那邊也和咱們一樣,具體動作,怕要過幾日才能知道!”君定山恭敬作答。
這幾年來,君白衣與獨孤月之間的關係,這幾個親隨也大概明白了幾分。
故此,對於獨孤月那邊的訊息,一直也是十分關注。
點了點頭,君白衣拉緊馬韁。
“走,回將軍府!”
一路離開映月閣,很快,他便再次來到溫陽宮的正殿前。
風,將廊下的燈籠吹得搖晃起來,早已經被風雨腐蝕得籠吊,終於不堪秋風,噗得一聲落在院中石地上,順著風連滾了幾圈才再次停住,剛好停在君白衣的馬頭前。
看著那隻破損的燈籠,君白衣的眼前情不自禁地閃過,年幼時與燕陽一起玩燈籠的情景。
燕陽雖然比他小,卻自小便性情溫順,一般孩子都與君白衣玩不到一處。
童年時的君白衣,每天在父親的高壓下練武功,研習兵法,生活遠比同齡的孩子要枯燥的多。
而他乖張的性格,也讓同齡的孩子們望而生畏。
唯有燕陽,始終對他牽就。
燕陽,可以說是君白衣童年生活中最大的一抹亮色。
風,吹開破燈籠,君白衣繼續提馬向前,眼前卻閃過一個急奔而至的紫色身影。
“父王,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啊……讓開,你們快讓開……”
那天,是燕陽幫他和獨孤月擋住了燕驚雲的箭,而後又做人質幫他們出宮。
如果沒有燕陽,他和獨孤月也不可能離開這座皇宮,自然更不可能有這之事的種種。
猛打馬,君白衣急急奔出了溫陽宮的大門。
他君白衣從不欠人人情,這一次,就將欠燕陽的所有,一次還清好了!
道是無情,誰能無情!(1)
道是無情,誰能無情!(1)
問天城。
獨孤月皺眉看著剛剛新出的密信,眼中有掩不住地擔心。
楚央下令,要燕陽親自前往祝賀壽辰,這件事情絕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這四年來,因為有她和君白衣分別在東西兩方牽制,楚央雖然有心剿滅,無奈又擔心顧此失彼。
又覺得這兩個小東西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作為,所以一直也是保持著觀望的狀態。
畢竟,這幾年的爭戰,雖然讓楚國得到了大片的土地,經濟上也有了極大的消耗。
想要楚國真正狀大,必須大力地穩定民心,發展經濟,而不是一味地侵略。
之前的三年,她和君白衣俱在韜光養晦,並沒有太大的舉動。
從今年春時,兩方不約而同地開始擴張大業,不過半年時間,就分別奪回了六座城池,讓楚央損兵折將無數。
楚央分派兩路大軍,左右支援。
無奈,這兩個人,無論是用兵調計,都是此中高手,再加上這三年來對各自兵馬的加強訓練,雖然二人人馬數量不多,可是跪在精兵強將,每一個都可以一敵三。
而楚央這片,三年的安逸生活,早已經讓當年的不敗之師生出贅肉,動作遲鈍。
兩兵相接,楚央無論是在君白衣那裡還是在獨孤月這裡,都沒有討到便宜。
如果事情再發展下去,只怕楚央辛苦打下的基業,便要化為烏有。
如此情況,楚央哪裡還坐得下去。
獨孤月早就料以,他一定會有所動作,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打燕陽的主意。
“要燕陽親自前往拜壽,這楚央分明是想要讓燕王做他的人質,以牽制公主和君將軍!”看罷獨孤月送到手中的密信,柳無痕低語一句,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