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回頭再聊。”秦致遠拉住還想爭辯的皮爾斯,主動終止爭端。
“不!這裡是我的地盤,如果有人可以決定誰能進去,誰不能進去,那個人應該是我,而不是某個自以為是的人。”皮爾斯今天異常固執。
“你是什麼意思?”馬卡斯馬上變臉。
“啊哈,你想我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皮爾斯寸步不讓。
“好,很好!等著吧,我會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上報。”馬卡斯怒指皮爾斯的手指都在顫抖。
馬卡斯雖然是坦克研究小組的組長,但是並沒有處理皮爾斯的權利,倆人嚴格意義上沒有從屬關係,皮爾斯根本就不鳥馬卡斯。
“哈哈哈,你除了會上報還會什麼?整天就像是被人欺負了的小孩子,要哭哭啼啼回家找媽媽,我真為你身上的軍裝感到羞恥。”胖子惡毒起來也是很有殺傷力的。
“你這個混蛋,我要教訓你!”馬卡斯臉上掛不住,怒氣衝衝的大步走過來。
“來啊,難道我會怕你嗎?”胖子身材雖然肥胖,對於打架這種事也一點都不發怵,看馬卡斯要過來,皮爾斯立即脫掉身上的風衣,順手扔到一邊,做了兩下擴胸,然後腳下來了幾個滑步。
看這步伐,挺熟練。
秦致遠本來想幫忙,但看了一眼皮爾斯的步伐,馬上退到了一旁。
這個胖子練過!
馬卡斯也不傻,看著胖子叫囂著挑釁,腳下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
說皮爾斯是胖子,馬卡斯實際上也好不了多少。馬卡斯是個常年坐辦公室的文官,根本沒有多少作戰經驗,否則也不會為了一個減震系統而忽視前線迫切的需求,有這改進的功夫,還不如做點別的。
戰爭時期,說“使用者體驗”什麼的都是瞎比比,用最快的速度生產出最多的武器才是最重要的,別的都可以忽視。乘坐的舒適性這種問題,可以等到戰爭結束後慢慢改進。
這時整棟樓上的很多窗戶已經開啟,每一扇窗戶後面都站著一個或幾個工作人員,默默地注視著研究所前發生的一切,卻沒有人出來制止或者勸阻。
秦致遠感覺氣氛有點不對,或許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研究所裡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來啊,像個男人一樣過來揍我一頓,你不是忍我很久了嗎?你還不如個西班牙牛,只會像個鵪鶉一樣瑟瑟發抖,要哭著回家去找媽媽嗎?”皮爾斯叫囂的聲音響徹整個研究所。
“西班牙牛”算是法國的國罵,效果相當於中國的罵娘。
馬卡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站在皮爾斯身前五六米處停下腳步,手放在軍裝的扣子上卻不敢解開:“現在是工作時間,皮爾斯如果你對我不滿,可以向司令部反映,但是如果你繼續這麼歪攪胡纏,我就要喊衛兵了。”
皮爾斯是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員,馬卡斯不敢太過分,如果事情鬧得太大,受處分的不一定是皮爾斯,畢竟上校多的是,而首席研究員卻很難培養。
“算了,算了,走吧,咱們去喝一杯。”秦致遠從地上撿起皮爾斯的風衣,遞給意猶未盡的皮爾斯。
雷諾工廠附近有很多小酒吧,秦致遠和皮爾斯沒費多大勁就找到一家正在營業的,秦致遠看了一下,門臉挺乾淨,於是帶著皮爾斯推門而入。
皮爾斯喜歡喝酒,酒量也很大,從威士忌到白蘭地,來者不拒,很快就醉眼惺忪,憨態可掬。
“你知道嗎,秦,現在的巴黎就是一個大糞坑,骯髒、惡臭、無時無刻的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味道……”皮爾斯牢騷滿腹。
“喂,你能不能換個形容詞。”秦致遠不滿。
皮爾斯抱怨的時候,秦致遠正在品嚐這家酒吧的老闆親自釀的葡萄酒,味道很不錯,秦致遠決定一會讓老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