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寄託在這幾名僥倖活下來的僱傭兵身上。
被費斯拎起來的僱傭兵狠狠地瞪了費斯一眼,最後竟然閉上了眼睛,顯然不打算說出來,他心裡清楚,如果自己死不承認,那麼路易斯家族至少不會為難他的家人,一旦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說出來,那麼自己不但在美軍手中失去了價值,而且還要迎接路易斯家族的血腥報復
“不說?好,你會鬆口的”費斯冷哼一聲,把手裡的僱傭兵隨手扔在病床上扭過頭朝著身後的一名雅利安美女點了點頭。
等待多時的雅利安美女甜美一笑,輕輕端起身旁桌子上的托盤在病床的一側坐下。
“我叫露絲,不過,傭兵圈子裡都稱呼我美容師,強壯的男人,希望你有個心裡準備。”露絲說完,探手從托盤上拿起了一枚手術刀。
病床上的僱傭兵顯然聽說過這個恐怖的女人,一雙藍色的眼睛瞬間睜大,原本的傲氣瞬間蕩然無存,一邊驚恐的後退一邊搖頭,但是卻根本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綽號美容師的美女露絲其實是一名專職刑訊官,據說沒有她撬不開嘴的俘虜,而且還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不管自己怎麼給俘虜用刑,除非自己發問,絕對不允許俘虜發生任何聲音否則後果會非常恐怖
鄙夷的看了眼噤若寒蟬的僱傭兵,美容師小手一探,敏捷的捉住了俘虜的手腕死死的按在了床邊的櫃子上
“再敢反抗,我不介意玩完了之後再審問”美容師露絲甜甜一笑,柔聲警告著自己的玩具,不過那話裡飽含的殺意卻是讓一旁看著的費斯也不禁打了個哆嗦。
不等病床上的俘虜反應,露絲手上用力一翻,俘虜的手腕便被擰了過來,緊接著左手的手術刀一探一劃,一道十字形的傷口出現在了俘虜的手腕上。
鑽心的劇痛讓俘虜全身一顫,卻是詭異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對露絲的恐懼如同一隻大手一般狠狠的遏制了他的聲帶
滿意的點點頭,露絲的動溫柔了很多,左手的手術刀繼續切割,即使這樣,俘虜依舊疼的全身顫抖。
不多時,一條暗紫色的血管便暴露在了空氣中,露絲左手一抖,一支不鏽鋼的金屬鉤自袖子中滑出,精準的勾住了俘虜手上的血管
抬頭看了眼扔在忍著不發出一點兒聲音的俘虜,露絲的表情溫柔了很多。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俘虜掛著豆大的汗珠的臉頰,帶起了後者一身的雞皮疙瘩。
滿意的笑了笑,露絲抽出一條繃帶將俘虜的手腕死死的綁在了病床上
“啪嗒”一聲,露絲手中的zippo打火機冒出了黃色的火苗,在俘虜不斷的搖頭中,火苗開始無情的舔舐掛在血管上的金屬鉤
不到五分鐘,隨著一股青煙冒起,俘虜手腕上的血管被燙熟閉合
“啊~我的手”俘虜此時再也忍不住,拼命的用頭撞擊病床欄杆,另一隻手也朝著被燒紅的鉤子伸了過去
露絲原本溫柔的神色瞬間消失,臉色變的冰寒,不知什麼時候,一枚手術刀突然從袖子中探出,準確的飛向俘虜的另一隻手掌
“噗”的一聲,手術刀釘在了俘虜的掌心上,露絲一探身,抓住刀柄直接向下猛的用力狠狠的戳在了木質床板上
俘虜的喊叫似乎打斷了露絲的好心情,同時也意外的讓俘虜免於繼續被折磨。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則讓所有人有些毛骨悚然
只見露絲從托盤中挑出一條身形肥胖的螞蝗,隨即右手的手術剪利落的剪開了那段已經燒焦的血管,頓時,一股黑色的血液汩汩而出
露絲眼疾手快,左手上的螞蝗馬上往血管上一送,剛好堵住了血管
“這些螞蝗都染有各種傳染病,並且隨時都有可能產卵。如果得不到有效治療,一個星期之後你會被吸乾所有的鮮血,全身所有的主要血管都會湧出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