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敏咧嘴笑起來,“好久不見,巫師月。”
貫來伶牙俐齒的妹紙有那麼幾句是好磕巴,“你你你……你這是打哪冒出來的?……見鬼了,說曹操,曹操還真來了!”
啼已經習慣自己的女人時不時的不太正常,淡定對諾敏道:“辛苦了,到屋子坐一會吧,我很快帶著月過來。”
諾敏瞧著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從容,淡定的巫師月露出小孩子一般的表情,更樂了。還想著再看看呢,芒伸手搭在他肩膀上,不容他反抗硬是勾著他走,“月這樣子我們經常見,你別放在心上啊。她偶爾是跟小孩子一樣,我們瞧著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再怎麼有意思也不能讓別的男人給瞧去了吧。
吳熙月也不蹲在馬廄裡喂小馬崽了,頂著一頭枯草跳出馬廄。啼伸手握住了她指尖都是冷的小手,眼裡有著溫柔淺笑,“頭髮上都是枯草,諾敏已經笑過一回了,你確定還要再逗他笑一回?”
妹紙哀嗷了,尼瑪啊她的形容完無鳥。
收綴收綴的妹紙是特意洗了把臉才過來,諾敏在芒的招待下已經是喝了兩碗果酒了。沒有喝過酒總會有些上頭,敞亮的臉色都有泛紅。
“你也夠膽大啊,這麼大的雪天還敢出來走動。”芒早就不動聲色將自己想要套的話套了個一乾二淨。
比如說,諾敏還沒有一個固定的女人,但一成年就跟女人親熱過。沒有兒子,女兒,想要,但不知道找哪個女人生適合些。
自己的一個阿姐送到了瓦圖部落裡,現在是活是死的還不知道。
哦,這些都是他順帶著問出來的,問他有沒有女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諾敏是有苦說不出來,他只想喝碗熱乎乎的水,結果……對面這個俊到讓他有些羞慚的男人也不知道塞了碗什麼水給他,一大碗喝下去……他差點沒有噴出來。
忍了!再難喝也忍了!
不過,一碗下肚冷冷的肚子好像有一團火在燒一樣,再用火烤一烤,全身都是熱舒透了。想到是剛才喝了怪水,第二碗過來便沒有拒絕還是一口喝下去。
吳熙月走進來,果酒清香撲鼻而來,芒很快起身攬過她腰後,柔道:“這邊來坐,剛把獸皮烤暖和了,你披在身上。”
“動作夠快啊。”吳熙月笑睨了他一樣,神態,語氣中無不透著親呢。一旁邊的諾敏瞧著眸色一下子幽深了許多,這個男人……是巫師月的男人嗎?
還未等諾敏思量,又進來一位個頂修長的男人,他一進來頓時讓整個小窩棚顯得格外擁擠一樣。
其實並不擁擠,是這人男人身上的氣勢讓人感到極具威懾。
“要吃些什麼?我去弄。”男人只說了一句話,他的視線從一進來就是落在巫師月身上。
這個男人他剛才見過的,也是一樣生得讓他羞慚的男人,看看芒,再看看這個男人一眼,諾敏的心思頓時微妙起來。
吳熙月想了想道:“來些板粟,再來兩隻雞。”坐下來,芒將暖和的獸皮披到她身上,才繼續道:“諾敏,你還需要吃些什麼?儘管說啊。”
“不,不需要了。”諾敏目光閃了閃,保持鎮定微笑道:“並不是很餓,可以等到天黑前再吃。”
不會吧,這兩個男人都是……都是巫師月的男人嗎?
諾敏感到了壓力,不用再仔細去觀察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僅憑第一眼就足夠肯定這兩個男人都不是一般的男人。
吳熙月也沒有立馬介紹起來,喝了碗溫水暖暖身子,才道:“沒有想到你會找過來,一路上辛苦了吧。”
“有些急事啊,再辛苦也得來一趟才行。”諾敏在暗中攥了攥拳頭才完全斂好心神,“只是沒有想到這麼難找啊,要不是見到蘇合,我還真沒有辦法平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