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雙唇紅腫,吻得她的心再度沉淪……
連著幾天,靜淇都沒有來上班,易耘正覺得奇怪時陳秘書送進來一封辭職信。
“這是……”揚起眉,他問。
“這是范小姐的辭職書,她說她身體不適,想要先辭去工作,等身體痊癒後再回公司上班。”陳秘書恭謹回話。
“身體不舒服?她病了?有沒有問她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幫她安排醫院?”
“我問過,可是她不告訴我。”
“好吧!沒事,你先下去。”遣走陳秘書,他撥通電話,是靜淇接的。
“是我,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沒事……”喀擦一聲,電話被切掉。
握住話筒,他愣住。
怎麼回事?她的聲音中有明顯的哽咽,她在哭什麼?扣除他和她之間的這層關係,他們還是世交。在範伯父和範伯母人都在國外,他有義務要照顧她,再撥電話,一接通,他先發制人。“靜淇,如果你再把電話掛上,我就馬上趕到你那裡去。”
“我說了沒事,我只是心情很亂,你給我點時間調整,行不行?”
“你只需要一點時間來調整,何必辭職?你身體出狀況了嗎?”
“為什麼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那對你沒有好處的。不要理我、不要管我、不要讓自己沾得一身腥!”她近乎歇斯底里。
“我不需要好處,我只是想幫助你,告訴我,我可以為你做什麼事?”
“沒有人可以幫得了我,沒有人,世界上再沒有人”伴隨哭鬧聲後的是電話的喀擦聲,電話又被結束通話。
遲疑,易耘站起身穿上外套,不管怎樣,他必須幫她這一遭,畢竟,這是他欠她的。
門開,是—一屋子凌亂,一向有規律、愛整潔的靜淇,不會讓周遭事失卻規則,皺起眉,他目光迎向她。
“你喝酒?”
“不行嗎?我有自主權,沒人可以管我。”推開他,她踉蹌幾步。
“再難的事都能解決,沒必要糟蹋自己。”
“解決?不,不能解決……”搖搖頭,她呆滯的眼光望向他。“你能娶我嗎?不行啊!你已經有老婆了,中國法律向來只保護正妻……”
“靜淇,你醉得—塌糊塗,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醉?不對不對,我沒喝酒怎麼會醉,醫生說孕婦不能喝酒的,我沒醉、沒醉,你不要冤我。”踩過幾個歪斜腳步,她癱倒在他懷中。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他握住她的肩膀猛地搖晃。
“說什麼?我沒說什麼啊!你聽錯了,剛剛是風在吹、是雨在飄,我沒說話,真的。”她笑容可掬地攀住他的頸項,踮起腳尖,在他身上挑逗。
“你說你懷孕了,是嗎?”
“噓!”她嚇得連連後退,食指忙壓在磁紅唇上。“不要說,千萬不可以讓易耘知道我懷孕了,我的寶寶只能有媽媽不能有爸爸。”
“孩子是我的?”凝起眉,眼前這一切讓他心亂。
“不是,他是我的。”躺坐在沙發上,她的眼睛看著水晶燈,似清醒似迷糊地說話。
“易耘很有責任感的,如果讓他知道這件事情他會很為難,他愛亮亮,可是孩子會讓他的婚姻為難。不行、不行,我那麼愛他,怎麼可以讓他為難。”
她愛他,接踵而至的訊息讓他消化不來。
走到她身邊,他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說:“你並不愛我,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你忘了嗎?你說要找個好男人來愛你的。是不是?”
“我本來就不愛你!”推去他,她的迷濛醉跟對不了焦。“我愛的人是易耘啊,我愛他的斯文、愛他的體貼、愛他的行事風範,可是……可是……他卻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