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者,至陰也,正可調和陰陽。陰癸派又有秘法可保婠兒必定受孕……”
她咬了咬唇,又騎到風蕭蕭的腰上,整個人低伏上去,故意讓牆壁後的師妃暄將兩人的相貼處瞧得清清楚楚,將臀/股上那點點新鮮的紅梅配濁白的梨花,當作勳章一樣炫耀。口中嗔道:“所以嘛……今後邪帝大人定要好好待奴家。”
風蕭蕭被她嬌軀壓得直吐長氣,倒不是因為重,而是因為軟……他身體的反應卻完全與軟相反……也讓牆壁後的師妃暄瞧得明明白白……
風蕭蕭只能紅著臉不住說好,好讓她先下來。
婠婠卻膩在他身上扭動,死活不依。
風蕭蕭推又不敢推,重重喘息幾聲,打起精神道:“妃喧……妃喧在哪?”
牆壁後的師妃暄美眸忽閃,透出尤為複雜的神色,似乎羞赧,又似乎後悔。
以她的定力和神智,還身為女子,竟都被至妖至詭至豔的天魔舞所攝,一時深陷,無法回神,所以雖然瞧見兩人的情形,心裡十分難過和難堪,但也能夠理解。
她只是沒想到風蕭蕭稍一清醒,便記掛起她,當真算得上深情。只不過,若非她利用這份感情,風蕭蕭何會至此境地?婠婠更沒機會得逞。
婠婠見風蕭蕭居然在自己的美色誘惑下,仍記掛著師妃暄,頓時不做聲了,將頭埋他胸前,少許後才幽幽的道:“婠兒向你保證,她沒事。在來見你之前,奴家就已吩咐下去,沒人敢碰她分毫。”
她媚骨天生,語調風情無不柔媚的像快被碾碎的嬌花,讓人心都快化了。
風蕭蕭卻好似變成了一根筋,不為所動,繼續道:“你讓她來見我。”
婠婠咬了咬唇,屈腿在他腰下撥弄幾下,吃吃笑道:“好呀!婠兒一向最聽你話了,這就讓她過來。”
風蕭蕭面紅耳赤,十分狼狽的道:“等等,你先起來,把衣服穿好。然後……然後再換個地方。”
婠婠如今好不容易佔了上風,哪肯就此罷休,正想再調戲一會兒,好把風蕭蕭的心牢牢抓在自己手裡,面色驀地微變。
她從伏趴一下子飄直,順手抓起散落的衣袍裹在身上,蹙著秀眉,冷冷盯在門處。一雙皎皎無暇的玉手,開始透出說不出的詭秘亮澤。
刑室門突然開啟,祝玉妍飄了進來,一掃室內情形,面紗下的俏臉煞白如霜,瞧著風蕭蕭的美目中射出深刻的恨意。
婠婠忙將身子湊上去攔住她的視線,低聲喚道:“師尊!”
祝玉妍冷哼一聲,目光掃向她難以盡遮的雪白大腿處,咬著銀牙,道:“你把紅丸給了他!”
婠婠冰雪聰明,已然猜到定是白清兒去向師尊告得密,更清楚白清兒想要取她而代之的心思,不由心中大恨。
她知道祝玉妍一向將自己不得已下臣服邪帝風后,視作畢生的奇恥大辱。自她掌控皇權之後,師尊便藉機於暗中謀劃。未免被邪帝風后的爪牙沈落雁探知,便在外廷插不進手的皇宮內偷偷集聚力量,以期有一日能夠千百倍的報復回來。
不過師尊畢竟也知道厲害,沒有十足的把握,絕不敢輕舉妄動,但這次風蕭蕭突然以非正常的途徑入宮,師尊定然會成驚弓之鳥,或許認為這是針對於自己。
婠婠更深知師尊是何等的剛愎自用,若再被白清兒挑撥,只怕會立刻動用所有藏於皇宮的力量,不顧後果,要與風蕭蕭拼個魚死網破。
如此一來,她拼命討好風蕭蕭的舉動,只怕會全做了無用功。一邊是恩情深重的師尊,一邊是她絕不能捨棄的邪帝,立刻陷入兩難之境。
祝玉妍恨意滿滿的眼眸忽然平靜,冷冷的凝視著婠婠,緩緩道:“修煉天魔功的禁忌你應該清楚,你對他毫無感情還則罷了,反之你若不立刻殺了他,便會一輩子受他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