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是個男人只怕都會擦槍走火,走火了,爽的是別人,虧的可是她。
一動不敢動,身上卻漸漸出了汗,她從小到大,強勢深沉,秉溫柔之風行彪悍之事,就算有時婉轉委屈,內心裡其實俯視眾生,哪裡適應這種被壓的姿勢,身上那人熟悉的氣息迤邐而來,因這近得不能再近的距離而越發令人心跳,她怔在那裡,竟然腦中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裡只想說些煞風景的話打消某人的綺念,於是乾笑道:“大家都是男人,男人何必為難男人呢?”
上方那人先是一怔,似是沒想到她這個時候居然會說出這麼蠢的一句話,反應過來忍不住撲哧一笑,笑了之後似乎越想越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