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主動去挑釁別人,但也不吝惜用殺戮去告訴那些人,挑釁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昨天的代價很少,還遠遠不夠。不管這次準備對付我們的是誰,不管他是位高權重還是有多少不能殺的理由,我的答覆都是他必須死。”
“人總是要選擇自己不喜歡的東西,這就是人生”王俊傑長嘆一聲,端起桌上倒滿啤酒的杯子,仰脖一飲而盡。
玄素定定的看著他,隔了一會也端起酒杯,不過卻沒有像他那樣一口吞下,而是飲了一口便放下。她想要勸勸這位看不清楚的殿下,希望他不要對那些本已經很可憐的人類製造更多的殺戮。她很同情人類這個種族,這個生下來就是作為奴隸存在,從來沒有享受過一天自由的種族太悲慘了。
可惜站在她的立場,永遠不能明白王俊傑的心境。對於玄素來說,人類便像是需要保護的動物,即使有一些逾越的行為,出於不對等的立場也是可以原諒的。
但是這位她所認為的艾爾瑪殿下和她完全不同,王俊傑從不會把人類當做低等生物看待,他自己就是人類。所有對他有惡意,並且付諸了行動的人,對王俊傑同學來說都是敵人。
王俊傑很孤單,他的道路註定便是沒有戰友,只能依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來完成的道路。在這條道路上,在這條路上沒有人能幫助他,所能看見的只有敵人。任何攻擊他的人,都必須要死,不論是他出生在哪一個種族,否則他不可能完成這件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依靠個體的力量要為一個數量達到幾十億的族群謀奪生存空間,他只能變成這樣。
“殿下,他們的力量是無法傷害你的,您為什麼要和這種卑微的種族一般見識?”
“因為我不希望下次還受到這樣的驚擾,所以必須讓一切可能阻礙我的人明白,在作出一個決定之後,是會付出代價的。宇宙的舞臺唯一法則就是力量,沒有力量還要去招惹強大的人,本身就是一種自我毀滅。我想自己有這個義務,去教導他們這條必須遵循的法則。”
玄素臉色有些蒼白,眉頭緊緊的蹙著,王俊傑的語氣不再像先前那麼輕鬆,而是佈滿了殺機。
“殿下,他們如果只是受了別人的挑撥呢?”
“那也一樣,什麼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是什麼。何況這件事情單單一個挑撥是說不過去的,你認為一群老奸巨猾的政客,真的會這麼容易被挑撥?”王俊傑輕輕笑道,手中握著酒杯,感受著杯中一個個啤酒氣泡冒出時的清涼。
“沒有理由,做了就要付出代價。我可不是某些政客,少說多做才是應有的風格。”
很有諷刺的意味,飯店牆壁上掛著的電視中進入了新聞時間,某位外交發言人正對著鏡頭,用著他萬變不變的死魚狀,照本宣科朗讀著一遍遍被人聽得厭煩的套話。
王俊傑忽然覺得好笑,指著電視中那位說道:“等解決了這件事情,你說我去那個島國旅行怎麼樣?跳樑小醜,我倒是很想看看他們哭的模樣。”
玄素無語,她不明白對面這位殿下跳躍的思維,更不明白這個旅遊指的是什麼意思。
兩人說話間,點的菜已經半數上了桌,飯店裡只有這麼一位客人,上菜的速度著實不慢。
“吃飯吧,”王俊傑哈哈一笑,停止了啞謎式的交談,信手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玄素側頭看了一眼,那輛停在大街正中的切諾基車門已經開啟,穿著軍裝的年輕人正慢慢向這邊走來。他的腳步很慢很沉重,目光卻很堅定。
心中嘆息一聲,玄素再沒有了關注他的想法,王俊傑已經做了決定,不論出於怎樣的立場,這個決定都是她無法違背的,還能怎麼樣?
飯店裡很安靜,只有電視機的聲音在繼續,一出出滑稽的鬧劇在裡面上演。
王俊傑津津有味的品嚐著碌曲縣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