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算的上冷靜,不卑不亢的開口道:“你們是那一路人馬,敢在湄州動農家的生意,也不怕死無全屍。”
駱養性冷笑一聲道:“跟你介紹一下我的身份,秦軍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
農青山心中一顫,隨後迅速思索秦軍為何會在此時出手,攪亂農家的生意。
作為長期負責人口交易的農家嫡系,農青山也不是酒囊飯袋之輩,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立即改口道:“這是我私人的一點小生意,犯得著你們秦軍如此勞師動眾嗎?”
駱養性玩味的看著農青山道:“哦?方才你不是說,這是農家的生意嗎,怎麼又變成你自己的了?”
農青山開門見山道:“無論你們怎麼說,此事我都會自己扛下,牽扯不到農家身上。”
農青山深知,如果此事上升到整個農家的層面,會帶來怎樣的後果,農家在湄州百姓中積累的聲望會徹底毀於一旦。
而失去了百姓支援的農家,在陀國眼裡,就沒有了絲毫價值,將會萬劫不復。
“聽說你手中有個賬本,記錄了你們農家與陀國之間每筆交易的細節,我給你個機會,把賬本主動交出來,我也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農青山冷哼道:“不可能,就算你殺了我,也不可能從我身上得到任何東西。”
“好,我最喜歡像你這樣的硬骨頭,來人,給我上刑!”
一個時辰後,農青山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十個手指上的指甲已經被生生拔掉,身上有十餘道利刃劃出的傷口,鮮血不斷湧出。
農青山死死咬著牙齒,渾身顫抖,汗如雨下,卻始終不肯交代賬本的下落。
駱養性此時也失去了耐性,一旦農家交易被劫的訊息傳出,農家人很快就會根據蛛絲馬跡摸到這裡,他們沒有時間浪費。
駱養性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來到農青山面前,緩緩開口道:“我的刀法以快著稱,你有沒有嘗試過,看著自己的眼睛被生生挖出來,再親口把他吃進去。”
駱養性一邊說著,手中匕首慢慢的靠近農青山的眼球,農青山在駱養性的壓迫下,渾身癱軟,看著近在咫尺的鋒刃,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但還是閉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