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會要開。”
殷冠磊惱火地扳過她的小臉。“別淨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你安心養病就夠了。”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在乎那些芝麻小事。
提到她的病況,她立刻垮下小臉。
“皮肉之傷,幹什麼要住院!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童年的記憶中,只要來醫院便勢必要打針,對醫院的排斥遠在當時便已根深蒂固。每次生了病,她總是一拖再拖,最後都是被孟安堯押著來看病的。
殷冠磊搖頭。這件事是完全沒有商量餘地的。
“你乖乖呆在醫院裡,我會把傷了你的那四個男人帶到你面前,任你處置。”
孟安卓展眉而笑。不為別的,只因為殷冠磊是個懂得投她所好的男人。他們倆同是“以暴制暴”的忠實信徒。
她依在他懷裡,倦意自然而生。才剛從昏迷中轉醒,她實在不想又被睡意征服,她打起精神,想借著說話來轉移想入眠的情緒。
“這次算我命大,遇到一個正義之士,恰巧他又是個練家子,他與那群癟三過招之間,看得出習武已有十年以上的時間。應該是他送我到醫院,可惜不知道他是誰……”
“遲早會再見面的。”冠臣自從當了醫生後便不曾出手傷人,而讓他破了戒的卻是孟安卓,這或許該說是有緣吧!“你也會武術?”這倒是令他訝異。
孟安卓笑道:“健身,防身,而且我也有興趣。”
“學了多久?”
“七八年,後來是因為哥哥反對才中止。我還曾替武術指導代過班呢!”原本這是她最值得炫耀的一件事,不過自從她的小命差點丟了,而且又出現一號超強的高手,這點小事就不值得提了。
想到她的救命恩人,孟安卓又道:“他那身功夫是在哪裡學的?如果將來遇到他,我一定要向他討教討教。”
或許是麻醉藥效尚未退盡的關係,她感到腦中一片混沌,睡眼惺忪地看向正在沉思的殷冠磊,模糊地低語:“總覺得他好面熟,我應該見過他才是……”
她撐不住了,好想睡一覺……
殷冠磊凝視著她無防備的睡顏,止不住愛憐地輕吻了她柔嫩的粉唇。
如果他沒料錯,會下此殺手的人是“她”。“她”說過她不會善罷甘休的,花得起那麼一大筆錢請殺手,而且對孟安卓恨之入骨,存心傷她以報復她者,也只有“她”……
還缺少一些證據,不過,他很快就能找出來。想動他的女人得要有本事承受得起他的報復才行。
? ? ?
一大早,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麼節目好看的。孟安卓無聊地用遙控器遊走在三臺的晨間節目之間,無聊得只想尖叫。實在不該住院的,只怪她昨晚答應得太爽快,就只是為了能親自扁一頓那票癟三,想想真是無聊。
病房的門三度被推了開來,走進來的卻不是一張臉孔板得如同晚娘的護士,二十她急欲見到的救命恩人。
殷冠臣如同陽光般的笑容,霎時驅走了孟安卓不少悶氣。
“嗨,你醒了!對不起,我以為你仍在睡覺,所以沒有敲門。”這人不但有一張過分俊美的容顏,還有一副悅耳的好嗓音。他簡直是在上帝的眷顧下誕生的。
“昨天謝謝你。”孟安卓問出她最想問的問題:“我們是不是見過?”
“這個問題我昨晚就回答過了哦!”他笑道。
是嗎?孟安卓一點印象也沒有。昨晚受傷之後,她就有些神智不清了。孟安卓花了一點時間,終於被她想起來了。
“你是不是殷冠磊的哥哥?”她從未忘記這張俊美魅人的容顏。“你是殷冠臣。”她篤定地道。
殷冠臣笑了。“你認識我?”
“見過你與他的合照。”
“他掛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