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回過神,簡潔已經轉身走向天台的方向。
“安揆敘!”簡潔衝上天台,喊了立在天台上的人,那人一回頭,簡潔便一個巴掌扇獲取,“我真是看錯你了!”
那人沒有想到會被打,頓了頓,但是很快便回過頭看向簡潔。
“簡潔,好久不見。”簡潔看著安揆敘的鮮豔,突然覺得有一股寒意從心的最深處升起。在她的記憶裡,安揆敘是陽光的、張揚的,可是現在,那很張漂亮的臉沒有很大變化,可是那笑容、那感覺充滿了邪氣。那雙一眼就能看透的眼睛,如今充滿陰霾,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入口,那個世界沒有光,只有無盡的黑暗。
簡潔把目光移開。
“好久不見,有三年了吧,看你現在的樣子,這三年你一定過得很好吧!聽說這三年你去了英國,你不知道市變化多大,你看,”簡潔指著前方“高樓大廈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不過你可能不關心這些,要不然我跟你說說身邊的人吧,就說說品萱,你走後他就迷上了四殺,第一次是吞安眠藥,不過還好是在家裡,被保姆發現得及時,送到億元洗胃撿回了一條命,身體虛弱卻還要絕食,每天靠打點滴維持著,一直在醫院裡住院卻沒有好些。一聲還診斷出她得了抑鬱症,然後整整兩個月沒有說話,像是個活死人一樣躺著,怕她出事,無時無刻都有人陪在她身邊,可誰能阻止一個一心求死的人呢?有一天我正坐在床前跟她說話,她家的狗就跳到她床上一直叫一直撥她的被子。我一掀開被子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偷偷用水果刀割腕了,那張白色的床上都是品萱的血,你說人的血怎麼會那麼多,那麼紅呢?”簡潔用顫抖的聲音不斷的問安揆敘。
“別說了!”安揆敘只是低著頭,語氣卻已經是冷到冰點,“我讓你別說了!”
“為什麼不讓我說,她這麼痛苦你不是應該開心嗎?你看到品萱手腕上那條像一隻大蜈蚣一樣的刀疤嗎?醫生說這輩子都不會消失了!”
“我讓你別說了!”安揆敘抬起頭,面孔猙獰、痛苦,他緊握著拳頭朝簡潔吼。
“我要說!我品萱多不容易才好去來,你為什麼又要出現!”失去理智的還有簡潔,“就算是欠你再多,這樣對她你也該停止了,你今天為什麼不撞死她!這樣你就開心了!你就真的報復了!”
“我警告過你!”安揆敘的猙獰和同科已經到了極致,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個拳頭朝簡潔揮去,簡潔看著那有力的拳頭覺得無路可逃,卻躲進了一個懷抱裡。
容巖把簡潔護在懷裡避開那個拳頭。
“安揆敘!你真他媽的瘋了!”
安揆敘癱坐在地上,臉朝地面不再有動作。
容巖護著簡潔離開,簡潔睜開,回頭看著坐在地上的安揆敘,平靜的說
“安揆敘,我不是你,我不能理解你的痛苦,不能理解你的不能原諒,所以我沒有資格要求你放棄報復,但是起請你為了品萱放棄一次,不是那個和你有著錯綜複雜關係的品萱,只是你的倪品萱,她現在的生不如死不只是因為她的傷痕累累,也不只是因為她假人未來的不測,更多的是因為你!我們都知道我們的品萱丫頭有多堅強,而能傷害她的人是會是她在乎的人,你,安揆敘。”
………【二十七】………
簡潔和容巖回到病房,秦淮還在病床前,品萱已經醒了。
“品萱,你怎麼這麼傻!”簡潔還想說什麼,又覺得不知道還要說什麼。
品萱不願意讓家裡人知道自己的情況,所以只有簡潔每天跑醫院,但最讓簡潔傷腦筋的是品萱根本吃下東西,倒不是她又在鬧絕食,而是吃了又吐出來,根本吃不下,已經這樣過了一個星期,醫生只能給她吊葡萄糖。簡潔在一旁看著也沒有辦法,秦淮每天換著樣式煮不同的湯給簡潔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