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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只能找到,太會調酒,也太會說情話的英國人。
突然十分想要離開這裡。
“不,這是我朋友的,我只有一間咖啡廳,標準的中產階級。”
艾瑞西手指眼花繚亂地翻飛著,一邊遊刃有餘地微笑,意有所指:
“家族的財產不足以讓我揮霍,但使我和我愛的人生活富足安穩,足夠了。”
他伸手把一杯調好的雞尾酒放在路德維希面前。
酒非常漂亮,各種各樣的綠色,一層一層如水晶堆砌出的,泛著通透光澤的塔。
“她真美。”路德維希讚歎道:“她叫什麼名字?”
艾瑞西深深地望著路德維希的眼睛:“維希。”
“……”
……所以,這貨怎麼可能是嚴謹到不可思議的段安和,段安和怎麼可能肉麻地用她的名字去命名一種酒。
如果她問段安和,這種酒叫什麼名字?
他只會認真地說,既然是用梨花釀的,就叫梨花酒吧。
……
“她叫維希……這是我為你調的酒,只為你而調。”
他的語調帶著英國紳士特有的真摯和深沉,他望著你的時候,全世界彷彿都只有你一個人。
而他,要把全世界唯一的你刻入靈魂。
他握住路德維希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嗓音還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溫柔。
“以此紀念,我第一次看見你時,那瞬間的錯覺。”
他的聲音輕輕柔柔:“就好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