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德維希……
夏洛克目光冷峻地看向,顯而易見的始作俑者路德維希。
“這些是她自己採集的蜂蜜,據說對這個有用……其實瑪麗媽媽也做蜂蜜,如果你需要,可以直接和我說。”
雷斯垂德不自在地踢了踢腳下的袋子:
“你確定你不用做一個EPS嗎?如果是急性細菌性的炎症,還是可能治好的……算了,我還有事,必須先走了。”
注意到貝克街221B的兩個主人,沒有一個在聽他說話,雷斯垂德反而舒了一口氣,火速離開了這個,嗯,預發事故現場。
上帝知道他一點都不想了解夏洛克的某種功能出了什麼事!不,應該說,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夏洛克身上沒有這部分器官。
因為他看上去,永遠理智而冷靜,所有會破壞他理智的東西,都被從他生活中完全剔除。
他冷冰冰的世界裡,除了基本的進食需求,根本不存在慾望這回事。
……
那麼問題來了。
這種事,到底需不需要向麥克羅夫特彙報……
……
雷斯垂德走後。
“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伏在洗碗池上,顧不上生氣了,她一邊笑得全身抖動,一邊很有危機意識地想……
——完蛋了,福爾摩斯先生喊她全名了。
特麼她從住進貝克街第一天起,夏洛克就沒喊過她全名,這下喊她全名了怎麼破……
看到始作俑者把臉埋在洗碗池裡挪不動步,夏洛克眯起眼睛,語調愈發輕柔起來。
“過來。”
路德維希背對著夏洛克,覺得自己憋笑要憋出內傷。
她捂住嘴,抑制住身體的抖動,悶悶地說:“過來幹嘛?你要什麼,咖啡?”
“你。”
……真是夏洛克的一貫風格,簡潔明瞭。
但是越是簡單的東西,就越容易產生歧義,“我要你過來”和“我要你”……聽起來絕逼是兩種意思好嗎。
路德維希默默地往臉上抹了一把冷水。
現在真不是笑的時候……她應該繼續生氣,這樣才能在他面前佔據上風。
……話說,她還沒有看過夏洛克發火。
但不管是男人,還是夏洛克…福爾摩斯,被人這麼惡作劇,多少都會,嗯,不愉快的吧?
她調整好表情,繃著臉,端著咖啡,兩步並作一步,迅速蹦噠到夏洛克面前。
卻在對上他看似平靜,實則壓迫感十足的目光的時候,一下子萎了下去。
沒敢去看他臉上的表情,她利落地放下杯子就跑:
“你的咖啡。”
但,還沒等她的計劃實施成功,就感到,手腕被身後的男人用力地拉住了。
他冰冰涼涼的手指握著她的,輕輕鬆鬆向後一帶,手攬過她的腰,輕鬆得,就好像她是一片羽毛,不具有任何重量。
力道,方向,是計算過的精確,既不會傷到她,又能做完自己想做的。
而路德維希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他……按按按……按在沙發上了?
她愣愣地看著夏洛克近在咫尺的精緻五官,一時間大腦空白,整個腦海,都充斥著,他微微下垂,從上而下俯視的眉眼。
……不,這個姿勢不對。
為什麼,夏洛克會在她上面?
夏洛克兩隻手,分別撐在她兩邊。
他微微俯下頭,白皙的臉上,是與他現在的動作絕不相符的,完全的平靜。
他黑色蜷曲的頭髮落下來一些,燈光由上而下,他頭髮黑色的陰影,落在身下少女漆黑的眼眸裡。
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