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門外什麼動靜都沒有。
她頓了一下,槍。上。膛,咔嗒一聲,她隨即一腳踹開門。
槍。口正對著夏洛克。
他正安安穩穩,毫髮無傷地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虛空中的一點,雙手相合放在下巴下。
“你好,維希。”
他並沒有看她:
“你為什麼要把槍。口對著我?”
路德維希:“……這裡只有你一個人?”
“從客觀物質上來說,這裡有我們兩個人,但如果你的第二人格再度出現,那麼這裡就有三個。”
夏洛克紋絲不動地坐在沙發上:
“而且身為你的合法伴侶,我不得不提醒你,麥克羅夫特的監控正開著,鑑於他現在正主持醫保集會,應該派了人在監控器前盯梢。”
“……”
路德維希慢慢拉緊了因踢門而散開的浴袍,並沒有放下。槍。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先生。”
“哦,維希,把。槍放下,你想謀殺我嗎?”
“我很想,先生。”
路德維希仍舉著。槍:
“你給我發了一條‘救命’的簡訊,我持。著。槍衝出來救你……你卻坐在沙發上發呆?哦,先生,不要告訴我你是軟組織挫傷起不來了。”
槍。在她手指上打了一個轉,她把它塞進浴袍的腰帶裡。
在她槍。擊過夏洛克之後,她不敢把槍。口對準他太久,儘管只是玩笑。
……
她平復了一下方才緊張的呼吸:
“這種狼來了的把戲總有一天會出問題的。”
“help可不僅僅只有救命一個含義。”
夏洛克平靜地說:
“幫我發兩條簡訊,一條發給雷斯垂德,一條發給麥克羅夫特……”
“等等。”
路德維希打斷他,難以置信地說:
“你特地把我從浴缸裡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