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因為路德維希嘴裡相對專業的名詞挑了挑眉:“我記得你高中的課程裡沒有生物或醫學護理的選項。”
路德維希:“……雖然我的醫學知識遠不如你,但是平常用還是夠的。”
福爾摩斯先生真是太看不起人了,當她上輩子高中生物白上的?
艾瑪,你們知道天。朝的高中生物競賽已經難成什麼樣了嗎?
他們高一時,妥妥已經開始學復旦大學的《現代分子生物學》……
……
雖然說的嚴重,但她也只是擠出藥膏,隨意在腿上抹了抹,酒精紗布什麼都沒用,就把瓶子遞迴給夏洛克,全然不像害怕自己留疤的樣子。
“好了。”
夏洛克一言不發地接過藥瓶,又一言不發地拉過路德維希的腿,放在自己腿上。
路德維希:“……我穿的是短裙,福爾摩斯先生,你這種行為是耍流氓。”
“比起反覆感染,耍流氓是更加微不足道的小事。”
路德維希糾結地看著眼前溫馨的畫面,適應不能:
“你還是恢復正常吧……被夏洛克…福爾摩斯關心的感覺太詭異了。”
“我只是不希望被人認為虐待助理,你的腿如果處理不當,很容易發炎,這樣你明天就不能來破案現場了。”
路德維希:……這樣就正常多了,福爾摩斯先生果然是為了延長她的“使用年限”,才突然如此溫柔又體貼。
夏洛克沒有抬頭,用藥棉沾了酒精,擦在路德維希裂開的傷口上。
他的眼神如此地專注。
路德維希幾乎要以為,她已經化身成為——夏洛克培養基裡的蜉蝣生物。
為防走光,路德維希乾脆兩隻腳都放上長椅,她一條腿擱在夏洛克腿上,一條腿蜷曲著,下巴擱在膝蓋上。
粉白色櫻花的香氣,瀰漫四周。
長長的綠色藤蔓,從櫻花樹上垂落下來,葉與葉的縫隙間閃閃發亮,那是來自遠處的燈光。
流浪藝人抱著吉他經過他們身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撥著吉他弦,發出來自家鄉的,寂寞而遙遠的叮咚聲。
“真是難以置信。”
路德維希眨眨眼。
“夏洛克…福爾摩斯正在為我治療傷口……嘶,輕點,疼。”
夏洛克扯扯嘴角:
“從邊緣反覆氧化的程度來看,你的傷口今天至少裂開了四次——也沒聽見你喊疼。”
路德維希抱著膝蓋,安靜地看夏洛克手法熟練地幫她處理傷口。
“那是因為今天過的太驚心動魄,我幾乎都沒注意到腿受傷。”
幾片粉白色的花瓣被風吹落,落在她的黑色蕾絲小裙子上,和夏洛克黑色蜷曲的頭髮上。
她輕輕拂去。
“福爾摩斯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認真的時候有點帥?”
“有點?”
夏洛克偏頭,確定傷口邊緣的膿水都被清理乾淨:
“恕我不能認同你的用詞,從客觀資料統計上來看,大部分人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所使用的程度副詞,都比‘有點’要強烈得多。”
“……”
路德維希扭頭:
“……很帥又怎麼樣,還不是沒有女朋友。”
“那是因為我不需要太過累贅的附屬品。”
“你不要太過累贅的附屬品?你認為女朋友是累贅的附屬品?”
路德維希頓時來了精神:
“那麼不累贅的怎麼樣?對身高有要求嗎?對智商有最低標準嗎?如果說……”
她打雞血一樣掰著手指算起來:
“……如果說,有一個人,能和你一起破案,能陪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