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熱鬧的大街上,蕭清封頗為有些不適應。暗想著,上一次來風林縣是什麼時候?應該是小虎子的百日宴吧。
“一年不見,不知道馮坤這傢伙的縣尉做得怎麼樣了。”
蕭清封徑直走到城北,早在三年前,馮家就搬到了城北這個所謂的富貴區居住。停在一座府院前,但見大門上的牌匾龍飛鳳舞的寫著馮府兩個大字。
蕭清封走上前,扣了扣門。
很快門便開啟,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冒出頭來,看了看蕭清封,問道:“你找誰?”
“我找馮縣尉,你去通稟他一聲吧,就說故友求見。”很明顯,這個少年是一年內來的人,不然也不會不認識蕭清封。
“我家大人不在,你改日在來吧。”少年沒好氣的說了句就準備關門。
“等等,馮縣尉不在,那馮老爺在吧,你去稟報馮老爺也行。”
馮老爺自然就是馮淵,自從馮家崛起之後,馮家上下都稱呼馮淵為老爺。
“馮老爺是你想見就見的?”少年翻了翻白眼,上下打量片刻,道,“就你這一身都值不了一兩銀子,還想見老爺,窮瘋了吧。”
就在蕭清封愣神之間,少年猛然將門關上。
蕭清封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粗布麻衣,還因為一年沒出山,洗的有些發白,更在這一年中長到接近八尺,衣服已經還有些短了。
除了背上的兩柄劍外,全身上下還真值不了一兩銀子。
“嘿,我就不信我穿成這樣還進不了門了。”蕭清封還真不信邪,再次敲了敲門。
門再次開啟,還是那個少年,又冒出頭看了一眼,見是蕭清封,想也不想的就要關門。蕭清封這次可沒再給他機會,直接將門推開,閃身而進。
“哎!你幹什麼!”看見蕭清封竟然強進,那少年頓時大喊道,“來人啊,有人闖府了,有歹人闖府了。”
少年人小聲音倒不小,很快便有一群壯健奴僕朝著門口奔來。為首之人還沒到,便大喝道:“哪個不長眼的潑皮竟敢擅闖縣尉大人府,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蕭清封定眼一看,得,還是個熟人,眼前這漢子不就是當年準備去他家找黃金,被他收拾的潑皮頭子癩子。
站在原地沒動,開口道:“喲,這不是癩子嗎,潑皮老大不做了,改給馮府看門了?”
“哪個王八蛋敢這麼說邱爺,當心邱爺我”癩子還沒說完,便看見蕭清封大刺刺的站在門口,剩下的話趕緊堵住,快跑到蕭清封面前,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中,恭敬道:“蕭公子,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蕭清封反問了一句,卻沒興趣和他多說,接著道,“得了,別浪費我時間,馮叔呢?”
“小封,你來了。”
還沒等癩子回答,馮淵的聲音就在蕭清封耳邊響起。轉頭一看,卻見馮淵領著個人朝自己走來。
“馮叔!”蕭清封抱拳施禮道。
“哈哈,不錯!不錯!一年不見,又高了,又壯了。”馮淵拍著蕭清封的肩膀高興道。
“馮叔,我這身材叫適中,坤哥那身材才叫壯好不好。”蕭清封也沒客氣,很自然的說著。
“一年不見,嘴皮子還是這麼利索。”馮淵笑道,然後拉著蕭清封往屋裡走:“進屋,咱們進屋聊。”
進屋之後,很快就有下人端來兩杯茶,馮淵將周邊的下人都遣散後,再次勸解道,“我看你還是不要回去了,那深山老林哪有家裡好。馮叔人老了,就圖個兒孫滿堂,你坤哥都有倆孩子了,你還沒成家,你讓我如何對得起你師父啊!”
“馮叔,您又說這事兒。”蕭清封滿臉苦笑,“我一心修煉,哪有功夫成家啊,何況我們這一脈都是這樣,您不也沒見我師父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