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言的話,讓大家都看向黎天行,他們都是各家各族的精英弟子,自然也知道黎家有這麼一件寶貝。說實話,他們自己家族也眼熱得很。在場之人,背後的家族宗門,或多或少都有法器,但是這樣的寶貝,誰會嫌多呢?
“我族法器雖然可以在水中使用,但需要入水才行,而且還需要配合閉氣法,只是閉氣法乃是家主傳承,父親在醒來之後雖傳給了在下,但一時之間怕是修習不成。如果黎某可以使用族中法器,也不必邀請眾位一起除妖。”黎天行搖了搖頭,語氣中有些無奈。
“那此事可怎麼辦才好?”衛君問道。
眾人商議了半響,最後還是沒有想到好的辦法。最大的問題還是如何將水猿引上岸來。
這番討論商議蕭清封基本沒有發表意見。進過他們商議間說的一些細枝末節。蕭清封算是對在場中人有了一個初步瞭解。
柳如言與黎天行不說,他們都是煉氣中期的修為,一人的秋蘭谷真傳弟子,很可能是下一代谷主,一人是梨山城黎家少主,也是名氣頗大的後起之秀。
而那衛君居然是衛國太子,衛國儲君,煉氣境初期修為,手段也應該了得。而荊南是武林世家,他老爹是衛國與曹國的武林盟主,乃先天巔峰修為,聽語氣應該在閉準備關突破到真正的先天境。他自身也是煉氣境初期修為。
曹曲陽是曹國二皇子,同時也是曹國皇上最喜愛的皇子,學富五車,博古通今,說話和溫和有禮,讓人如沐春風。他應該算是在場最有智謀的人,提出的每條建議都有可取之處。只是眾人顧慮太多,沒有采納。
而最後的真凡小道士,才是蕭清封真正注意的。他不太確定其具體身份,但根據其身上的氣息,隱隱有了猜測,說不定日後還是同門師兄弟呢。
最後,蕭清封還看出一個苗頭。黎天行對柳如言,荊南對趙如芸應該都有些男女之情。只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他們這兩對,恐怕是沒什麼結果。
當晚,眾人用過膳食,約定明日前往吃人河看看具體情況,便各自回到安排的房間中歇息。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蕭清封很早起身,躍上屋頂,開始打坐修行起來。冥冥中不知過了多久,一道破空聲在耳邊響起,蕭清封睜開雙眼一看。但見真凡小道士也躍上屋頂。他明顯沒有想到屋頂還有人,臉上還有些驚訝之色。
“道兄也晨修?”看清人後,真凡小道士問道。
“好些年的習慣了。”
回答之後,蕭清封便繼續閉眼打坐。看到蕭清封的作態,真凡小道士也沒有打擾,找了一個地方盤腿坐下打坐起來。
辰時時分,蕭清封與真凡小道士同時收功。此時,其他眾人也已經起身。吃過朝食之後,便一起駕馬前往吃人河。
吃人河離梨山城有五十里的距離。眾人坐下都是寶馬良駒,五十里的路程也就個把時辰的事情。一路趕路急行,一路無話。在遠遠能看到一片寬闊的大河之後,才停下馬來。
“這就是吃人河了。”黎天行指著前面那條大河說道。
但見,河面很寬,少數也得有數十丈。因為離得稍遠,他們根本就看不到對岸。河面上煙霧渺渺,寂靜無聲,沒有一隻渡船。朝陽照在河面上,五光十色。因為離得稍遠,看起來更像平靜的湖面而不是河流流淌的河面。
“看起來環境還算不錯,一葉扁舟,順河而下,還真有些詩情畫意,也不像有水怪作祟的地方。”荊南手提長槍,坐在馬上,感慨道。
“這裡水流平緩,那邊還有個渡口。以往都可以在那裡尋到渡船,頗有些熱鬧,只是水怪作祟之後,船伕不是死了就是逃了,渡口也荒廢起來。”黎天行皺了皺眉道。
“這河面寬廣,有些麻煩啊。”曹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