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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心守便要可憐許多,躺在地上不得動彈,道袍殘破不說,而且全身血淋淋。見此,蕭清封連忙指揮黑鷹靠攏,上前把脈。
“三師弟,二師弟如何?”
擎天掌訣威力巨大,而心澤也沒有將‘破風式’練到收發自如,剛才用了八分力一掌便將心守傷成這樣,他心底也沒底。
以前他與心守不是沒有切磋過,但是每次都是點到即止,沒想到這次心守使出覆水滔訣中的颶風式,他也不得不使出擎天掌訣中的破風式。只是這個度沒有把握好。
蕭清封給心守把脈,過了片刻之後才稍微鬆了一口氣。轉頭對著心澤回答道:“大師兄放心,二師兄雖然傷得比較重,但他身體好,修養一個月便能完好如初,如果用藥的話半個月不到便能好。”
心澤也稍鬆口氣,對於他們這種築基境修士來說,一個月時間不算多。想了想,還是開口道:“還是不要用藥了。師父曾言:是藥三分毒,如不是緊急情況,還是不要用。”
“是,大師兄!”聽到心澤這麼說,蕭清封點頭應是。
言畢,還未等心澤說話,空中突然響起了釋然道人的聲音,嚴厲中帶著溫和:“清封,晚間來為師洞府!”
聽到這話,蕭清封一愣。轉頭盯著心澤,眼中露出詢問之色。
“你這傻小子,看師兄我幹什麼。還不趕快謝謝師父!”相比蕭清封的懵懂無知,心澤有過經歷,知道這小子要走運了。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卻很快又平淡下來。
“多謝師父!”蕭清封仰空高喊一聲,他又不是笨蛋,從心澤眼中便看出這事兒對自己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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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傳功
夜晚,皓月當空。
濃密的雲霧籠罩整個求道峰。皎潔的月光照在雲霧上,讓整個求道峰銀裝素裹,給人一種玄妙卻又詭秘的感覺。
就在這種情況下,以示尊敬之意,蕭清封沒有讓黑鷹代步,而是蕭徒步前往釋然道人的洞府。釋然的洞府雖然在懸崖峭壁,但也不是沒有路徑可走。
白日裡,他詢問過心澤。心澤沒有說太多,只是告訴他,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也是一次難得的機緣,甚至是影響他一生的機緣。
待心守醒後,蕭清封又問了問他。這位本來話嘮的師兄,這次沒有多說,言語中有些羨慕。只言,這是師父釋然的一種習慣,他與大師兄都經歷過。
釋然收徒入門之後會觀察些時日,然後再悉心教導,也在這時,便會收為真傳弟子。大師兄心澤觀察了三年時間,二師兄心守也觀察了兩年半,只有蕭清封卻還未到一年。也難怪心澤與心守會露出羨慕之色。
當蕭清封來到洞門外,正好是月上中天。在外調節心緒,整理衣冠,朗聲道:“弟子蕭清封,奉師命前來,懇請師父接見。”
“徒兒,進來吧!”一道聲音在空中響起,原本緊閉的洞門開啟。
蕭清封沒有遲疑,踏步上前進入洞中。藉著月光,蕭清封打量著師父的洞府。與想象中精巧奢華完全不同,與其說是洞府,不如說是石室。而且石室很簡陋。
石室裡面,師父釋然身著太極道袍,手執拂塵,盤腿坐於蒲團之上,雙眼微閉,好似在睡覺,又好似在靜修,更好似在養神。
四個蒲團,釋然道人自己佔據一位,其下三個蒲團並排。
蕭清封料想,這應該是他師兄弟三人的蒲團。看著有自己一份,蕭清封心中有些感動。他作為記名弟子,與真傳弟子並列,怎麼說都是師父重視的結果。
除了蒲團之外,能夠入眼的便是一個巴掌大的香爐,香爐里正有一根不知名的薰香燃著。聞著香味,讓人神清氣爽,心緒寧靜。
說來話長,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