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帝陛下康復,囚禁一個神明也有機會實現,但是,李妍領囚禁的不是簡單的神明,而是一個西坦,只要想想,就已經讓塔蘭德艱於呼吸。
他艱難的扭頭看著張妍,又艱難的問:“在裡面的狩獵之神,是一個西坦?”
“當然不,如果是西坦我們可囚禁不住它,在裡面的,是外側者的分身,一個名叫菲利普西斯的蠢貨罷了,聽著,不要和這樣的蠢貨說太多的話,你們是不是會串通起來對我毫無影響,但是,如果你們感染上了愚蠢,那對我來說,可不是一個什麼好訊息。”
把一個西坦分身叫做蠢貨?
好吧,塔蘭德今天已經經受了太多的打擊,眼前這個小小的打擊對他來說已經不用太記在心上,對於眼前人類的強大,他已經有了太多的準備,所以,現在他居然還能自以為俏皮的反問:“愚蠢還能傳染?”
張妍扭頭看了他一眼,聳肩說:“誰知道,總有些生命會被傳染上愚蠢,當然,如果說到愚蠢的源頭,我相信,這個菲利普西斯一定是其中之一。”
在房間中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似乎對於張妍的評判很不滿意,這個吼聲讓原本剛剛站立起來的眾人又是一次趔趄,膽小的幾個隨員甚至無法承受這種打擊,居然大聲啼哭叫喊著父母的名字逃了出去,沒有人知道他們會去哪裡,看起來張妍對此也不在乎。
“那些人,可能會死。”
張妍說著,然後回頭再次面對房間裡,大聲說:“蠢貨,如果你不閉嘴,我會讓你承受難以承受的疼痛,並且將這些東西寫入所有與你有關的底層記錄中,從此以後,你的每一次行動,甚至身體裡的每一次能量變化,都會讓你感受到絕無僅有的劇烈疼痛感。”
伴隨著張妍的威脅,裡面的吼聲曳然而止,整個大廳重新變得安靜起來。
塔蘭德干笑了一聲,說:“我們這次離開地球,原本就有一些死亡名額,如此長距離的旅行,總有些突發情況發生不是嗎,有些讓我們感到丟臉的人,失蹤反而對我們更有好處。”
張妍扭頭看著這位帝國聯絡官,過了一陣子,在讓塔蘭德感到身體發毛,全身汗如雨下的時候,張妍才搖了搖頭,說:“人類,嘿,人類。”
一邊說著,張妍一邊獨自走進那個從外面看上去空曠無比的大房子。
塔蘭德向著左右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在兩名走上來的戰士護衛下,顫顫巍巍的小心摸索進了這個號稱囚禁著一個西坦分身,一個被稱為狩獵之神的房間裡。
看見這個房間內部真實情況的第一眼,就讓塔蘭德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一個無法描述其巨大的房間,似乎整個地宮放進這個房間中都綽綽有餘,無論上上方還是向下,都巨大的不成樣子,如果沒有猜錯,這個房間的底層已經是地下數百公里,而向上,也有上千米的高度,與這個巨大的高度差相對應,整個房間也寬闊無比,在那些天空上方透過玻璃窗投射下來的光線中,隱隱有大量的文字不斷變化浮動,而在距離塔蘭德所在不遠的深坑旁邊的石壁上,也到處攜刻著大量的文字,這些文字有些能夠被塔蘭德識別,有些則不能。
張妍慢慢的沿著這個石壁的一個缺口走了下去,跟在張妍的身後向下望去,塔蘭德可以清楚的看見,沿著這個巨大的石壁修築著一個螺旋形向下沉降的階梯通道,而在這個理應非常黑暗的如同深淵一樣的巨大坑洞中,四處閃耀著淡淡的熒光,每一處熒光都在不斷地發生變化,看起來就像是在整個坑洞中肆意流動一樣。
“那些是對這個神明的鎮壓和封印,確保它無法離開,同時也確保外側者無法衝過來把它的分身救走,要知道,這個星球上,還有不少的太空骷髏,應該說,在整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