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差為由,沒有參加葬禮,由宋明文送母親入土為安。
作者有話要說: 渣作者捧著大臉求支援;弱弱地問一句,走過路過的能留下爪印不?
☆、見友人
宋頌對於宋明義的印象是極淡的,從小就知道她父親有一個弟弟,她有一個叔叔,但見面卻是很少,總的算下來,見面應該也不超過十次。
小的時候,宋頌對這個一派斯文的叔叔還是很有好感的,雖說他從來沒有給宋頌帶過什麼禮物,但小女孩總是貪新奇,偶爾還會問起,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叔叔,得到的總是父親摸著她的頭,說叔叔在忙,而母親的反應則是輕笑。
隨著年齡大了,慢慢懂事,才知道他的每次到來,都是尋求接濟的,俗稱的打秋風。父親是無奈,母親是嘲諷。
再後來,對於這個叔叔的訊息,宋頌也只是在父母的支字片語中聽到。在宋明義又一次登門後,好脾氣的母親徹底爆發了,在把人送走後,指著父親:“這是最後一次,我絕對不能容忍還有下一次。什麼兄弟?現在把兄弟情深掛在嘴上了,當初需要他伸手時,他到哪去了?這種天性涼薄的人,自己親媽去世都能避而不見,不顧妻兒死活,僅有的積蓄都能偷拿出去敗個精光,你居然還會相信他的所謂浪子回頭的話?如果他真能本份找個事情做,不再整天異想天開,鄭潔會寧願當單親媽媽也要和他離婚?你把他當兄弟,他有把你當大哥嗎?他一個幾十歲的人了,整天讓咱們給養著,算怎麼回事?”說罷,指著站在一邊的宋頌:“我掙錢是用來養閨女的,不是用來養白眼狼,再讓他反咬一口的。他說的天花亂墜的發財夢,我不稀罕,真有一天,他發達了,我落魄了,我要飯都繞過他的門。”
過後,很長一段時間,宋明義沒有出現。偶爾宋頌看到父親在陽臺上接電話,避著母親。母親也裝作沒看到,畢竟說得再決絕,總是一奶同胞,不可能放著不管,只是眼不見為淨而已。
一個蘋果下肚,空蕩蕩的胃好受了些,晃了晃有些空白的腦袋,起身去扒拉冰箱,想知道里面有什麼能組成晚飯的。
冷藏室裡放著昨天剩下的米飯,隔夜飯,炒著吃剛剛好。又翻出一包青豆,切點胡蘿蔔,放點火腿,再打上雞蛋,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炒飯熱騰騰出鍋了。
盛出飯,鍋里加點開水,放上紫菜和蝦米,出鍋撒上香菜,OK;簡單的湯瞬間呈現。
把盤子和湯碗放到餐桌上,抓起放到一邊的手機,一條資訊跳了出來。
“在做什麼?”
一手拿著筷子,一手回覆,“吃飯。你呢?”
對方的資訊回得很快,不等宋頌把飯填進嘴裡,就到了。“加班,還是空著肚子加班。”
宋頌不自覺地笑了,怎麼從這幾個文字上看出了不明顯的哀怨?手下不停地點選著,“自己做的蛋炒飯,放了青豆,火腳和雞蛋,味道還不錯。”點選傳送,宋頌用筷子點點下巴,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地道?
這次,資訊來得不是很快,等了一會兒,手機才發出提示音。“唉……”
看著只有一個字,帶著一串省略號的資訊,宋頌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過份了?人說善良就是別人餓著自己吃飯不吧唧嘴,她這麼做似乎不符合善良的標準啊。良心發現的回了過去,“吃點東西再工作吧。”
手機不再有動靜,宋頌埋頭繼續吃飯,等她吃完,把碗筷清洗乾淨出來,資訊才姍姍而來。“等我回去,也要吃炒飯。”
宋頌擦了擦手,勾起嘴角,“沒問題。”
“明天去機場接我吧?”
明天是週末,宋頌想了想時間,同意了。你說,不就是做了件略不地道的事嗎?怎麼就得又是做飯又是接機的呢?偏偏還真有點心虛。
正在加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