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管”什麼的,但是他至今還是不知道這些詞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諾曼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男人下面的話吸引去了。
“接下來再為大家帶來一首說唱,《公公偏頭痛》……”
男人說“再”,那他剛才確實就是在說唱!
原來那真的就是說唱啊……
諾曼終於具體地感受到了說唱是怎樣的了,而這個男人接下來的表演又讓他對於說唱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
男人換了一首和剛才不同的曲子,節奏快慢還有樂器的聲音都有所不同,更重要的是,這次的說唱在某些部分比剛才還要更快,卻不像剛才那樣讓諾曼完全聽不懂了。
原來蘭斯洛特要的是這種效果!
諾曼把這兩首歌聽完之後,對於說唱終於有了一個初步的具體印象。而當他想要繼續聽下去的時候,卻發現他右眼所看到的景象逐漸模糊,片刻間就如一波一般渙散不見,並且他也再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既然右眼看不到東西了,諾曼就立刻從冥想空間裡退了出來。
他本來立刻就想把自己剛才在冥想空間中所發生的事情告訴蘭斯洛特,但是嘴巴剛剛張開,就停滯住了。
他的一舉一動似乎都能被他身體裡的那些法師們所窺探到,唯有冥想空間是一片淨土,他在裡面不管幹什麼都沒人窺探、也沒人吵他,這種享有**的感覺讓從來都是生活在一群人眼皮子底下的諾曼覺得很舒服。
而現在這件事也是他的**。
於是諾曼有點不想說了。
他糾結了一會兒後,修煉過後的精神疲憊卻襲上了腦袋,於是乾脆也不想了,倒頭睡了下去。
管他呢,明天再想這事,現在養好精神應對明天的入學考試才是正事。
……
當諾曼已經入睡許久,外邊的街上再沒一點聲音,似乎就連月亮都睡著了的時候,躺在床上已經熟睡很久的託瑪仕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在床上慢慢坐起來,挪到床邊,低頭望著睡在地上的諾曼。
窗戶關著,屋子裡悶熱漆黑,託瑪仕的雙眼卻像是能穿過黑暗看清諾曼的臉一般,就這麼看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起話來,用的是古語。
“是時候說再見了,老朋友。”
屋子裡就他和諾曼兩個人,但是現在諾曼因為精神疲憊的關係睡得正香呢,顯然不可能聽到他的話,所以也不知道他在對誰說話,放在漆黑的屋子裡顯得有些詭異。
託瑪仕說完話之後,又看了諾曼好一會兒,眼神終於堅定,右手緩緩伸到自己面前,五指成爪,竟是一把扣住自己的面孔,然後往外拉。
接著,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託瑪仕竟硬生生地從他自己的臉上抓出來了一團東西來!
那團東西似乎不捨的離開託瑪仕,在託瑪仕的撕扯下還有許多部分粘連在託瑪仕的臉上,但在託瑪仕手臂拉長之後,它終究還是粘不住了,整團從託瑪仕臉上脫離下來。
這團東西從託瑪仕臉上脫離下來之後,一陣扭曲,幾個晃動間變成了一個人,一個只有正常人手掌大小的人。
這個小人通體暗黃色面板,下體光溜溜,沒有男女性別之分,背後一對翠綠色蟬翼翅膀,雙翅飛舞之下,竟是漂浮在空中,懸停在託瑪仕面前。
它滿眼憂愁地望著託瑪仕,張口,發出吱吱的聲音,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託瑪仕卻像是聽懂了一樣,笑了一下,說:“誰能不死呢?申屠無刃都會死,更何況是我?”
那個黃色的小飛人又吱吱地叫了兩聲,託瑪仕再道:“我不是為了他去死,我是為了我自己。”
“我想知道,老師究竟想要幹什麼。”
託瑪仕看著地上睡得